畔问道。
张湖畔回道:“是的。”然后将西方教欺人太甚之事一一说与张三丰听。
张三丰静静地听着,面不改色,唯有双目寒光闪烁。
“虽说如今集我二教之力,仍然不是西方教之敌,却也不是说西方教想欺便欺。既然这南瞻部洲乃你地盘,却也容不得西方教猖狂。从今日起,西方教若敢犯你半点,你便还以颜色就是。”张三丰道,身上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张湖畔本有此打算,如今闻张三丰又如此说,自然点头应了下来。
玄天狐王乃七大妖王中最有心计之人,故他的家业最大。若不是因为张海天,又兼张湖畔义薄云天,本事极高,他玄天狐王断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张湖畔,与西方教为敌。如今他闻张三丰这般说话,又见张三丰如此威严,心中暗自钦佩,但他却也颇为担忧。盖因张三丰加截教,这股力量太过强大。所谓树大招风,张湖畔这棵树再大,目前却怎么也不会招来教主出手,但加上张三丰和截教,则是不然,估计连元始天尊的老毛病都要犯了。
“启禀太上老爷,弟子有一事想讲。”玄天狐王起身恭敬地请示道。
张三丰知道这玄天狐王如今乃武当派副掌门,说起来算是张湖畔替自己收的徒弟,见他有话说,点了点头,道:“你且道来无妨。”
玄天狐王得令,便道:“本来太上老爷执掌截教,乃天大喜事,合武当派之力,可以说实力已不逊阐教,如若算上终南山、花果山,恐阐教也要退让三分,但弟子却也有些担忧。”
终南山、花果山与张湖畔的关系,在来时路上,张三丰便听金灵圣母提起,不过那时金灵圣母只以为张湖畔是云中子弟子,却不知道张湖畔真正的师父却是张三丰罢了。张三丰见玄天狐王分析的有理,知道他下面还有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玄天狐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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