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误差,他随时会丧命在货车的车轮之下。
相应尾随上来的警察望着那高于二十米多高的天桥,望着跳上货车上的陆风帆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飞驰而过货车的陆风帆,简直不敢想象:“这可不是一般的杀手,他是一个亡命之徒,赶快回去汇报,加强警惕保护”。
陆风帆侥幸逃脱了警察的追捕,不,这不是侥幸,侥幸之中带着拼命和经验,这是他算好的百分之五十的逃生机率。
陆风帆已经是伤痕累累的了,全身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回到宾馆的他将用他老一套的方法,也是蓝姐给他的药酒涂擦着青红的部位。
陆风帆缓缓的脱下上衣,那带血的伤口早已经紧贴在了衣服上,一拉伤口处的布衣,那伤口的血直冒了出来,换成别人早就痛得哇哇直叫了。
“子弹一定要取出来,否则将会腐烂”,陆风帆猛抽了一口烟,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打开打火机在匕首的刀尖上不停的烧着,直到匕首烧得通红为止。
陆风帆要将这烧红的匕首把藏在肩膀内的子弹取出来,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疼痛,人毕竟是血肉之躯,谁都会怕疼,尤其是那撕心肺裂的疼痛,再是铁打的汉也会叫出声来。他不是第一次中弹,但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嘴里咬着打湿的毛巾。经过内心深处那撕心肺裂的惨叫,就连脸上的筋条也爆了出来了,十来分钟后,子弹终于被取出来了。
“我不能晕,我不能晕”,陆风帆艰难的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点燃了一根香烟,猛猛的抽了几口,他知道晕过去了,醒来时极有可能在警察局里。
这药酒效力非常的好,对皮外伤非常的有用,不出一两天,身上的青红块全部消除,被子弹大众的伤口,只要服用着这药酒,就可以阻止血的溢流,所以每次陆风帆出行之时,蓝姐都会背着他们给他一瓶药酒,蓝姐的那种眼神似乎让陆风帆看到了点滴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