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里还有老伴,女儿有一双儿女,都在上学。我这个病是我去山上采药回来,不知道怎么感觉全身难受。继而,身体日渐衰弱。”说起家人,男人絮絮叨叨说起小外甥如何乖巧,懂事,老伴很细心,眼中的神色越发柔和,看出他和老伴的感情不错。
听到这一切,龙牙心里很难受,也许老人老伴和两个孩子都死去了,或许女婿也一起完了,不知道这父女两人得到消息以后,会如何悲伤,既然已经是朋友了,还是陪他们一起走,等到小镇把事实告诉他们,既然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切,当有好朋友在身边,总是多一份慰藉。
几个人在此悠闲地聊天,越聊越投缘,龙牙和梅儿叫女人大姐,叫老人大叔,四个人感觉就像久违的朋友在一起,时间在飞速地过去。
晚上,火车到了云南地界,再有两个小时就到边城了。
列车继续往前行驶,几个人看到车窗外灰色的天空,知道下一站就是目的地,下火车的时候,天应该完全黑下来,龙牙提议在这个小镇上停留一晚上,这里毕竟距离三棱寨只有三十多公里路,如果晚上赶过去,看到满目疮痍,村子没有了,家里人都死光了,不知道悲戚成什么样子,还是在小镇上告知真相的好。
看到车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漆黑的夜空好像一个幽暗的深渊,随时准备吞噬所有敢于接近的一切,苗家父女也点头同意。
列车一声长笛,到站了,四个人互相关照下了火车,龙牙在一边搀扶着老人,梅儿帮助拿东西,四个人好像一家人,一起下车。
星光和月牙还没有出来,路灯已经亮了,车站里破旧的灯光照亮出站口,几个检票员无精打采、例行公事办在工作,这个时间下车的人相对于白天少了很多,人们大包小包,呼朋唤友地走出了火车站,其中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
这些人中大多都是风尘仆仆,脸色不好之人,只有极少数着装整齐之人,高傲地走出小站,好像这里玷污了他们高贵的身份,皱紧眉头,好似不屑于为伍的表情。
龙牙四人互相搀扶走出小站,一直在车厢里都习惯了污秽的空气,乍然进入街道,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头脑顿时神清气爽。
这时,几个人只听到一阵杂乱的吆喝之声在面前响起,不少肩客们在车站出口兜揽生意,大肆吹捧旅店如何干净,互相攀比价格优势,大有你如果不去,简直损失大了,够你后悔一辈子的架势缘定来生。
苗云山毕竟在这个附近住,对两个年轻人说:“千万别听他们吆喝,都说买家没有卖家精,吆喝的越欢店铺越差,货真价实的商家绝对不削于为伍,我知道一个干净的店铺,你们都跟我来吧。”
龙牙一听心中大喜,本来看这些人吆喝,感觉眼花缭乱,不知所措,既然有熟悉内情之人,那当然跟去就是。
苗云山在苗捐和龙牙一左一右并排往前走,梅儿拿东西跟在后面,三人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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