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她又想起早上出门时,锥冰露出的那大男孩儿般的笑容,有些情绪,她知道不应该有,可却莫名的,竟因着一个笑容而觉得有些心软。
这一辈子,所有的事情都还未曾发生,阿直也好,锥冰也好,并未手染血腥,她的家人,她的队友都还活着,有那么一瞬间,彼岸觉得锥冰有些无辜,可他与阿直是未来叛军,为了以防万一,哪一个死了,都能减少未来的叛军破坏力,她实在是不应当有着这种儿女情长的。
模糊不清的五感之中,阿直早已经回了这家医院,她并未去寻他,心思略复杂的将哲偷偷转移进一间空的,落满尘埃的杂物房,尔后急速回转,想去看看锥冰究竟死了没有,若是死了,她就替他把尸收了,也算对得起他这一路的照顾了。
阳光下,她抬手推门,别墅内人气旺盛,且似乎没有特别强烈的情绪冲撞,这让她舒了口气,行至玄关,锥冰的休闲皮鞋依旧在鞋架最下方整齐的摆放,她脱鞋,将军靴摆在他的鞋子边上,再进入客厅,赫然看见锥冰正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古董电视。
看来锥冰与阿直之间那股紧张又敌对的气氛是她感觉错了,想她修炼《心无诀》这么多年,竟也有错的时候,于是转身,静静的并不打算打扰看电视的锥冰,打算上楼洗澡,再去医院守着哲去。
还不等赤足踏上木质的楼梯,身后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彼岸侧身,抬手,一把抓住袭来之物,定睛一看,居然又是一只白色的纸飞机,她疑惑,抬目,锥冰坐在沙发上侧身扭头看她,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言语认真,表情严肃的冷声问道:
“那个男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那个男的?是指阿直吗?彼岸满是血痂的手指抓着白色的纸飞机,满脸的不解,心中只觉得锥冰这话里的口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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