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他是等着自己出来吗?否则为何如此及时的冒泡?彼岸抬目,有些微微的怔愣,却是没有多想,抬步走进悬浮车,在离锥冰半米远的皮质后座上坐了下来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
悬浮车厢后座都是两排,座位有的呈圆形,有的呈现长方形,锥冰的这辆车后座是面对面的两条长方形皮质沙发,莹莹发白的皮质面料,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看起来很贵,坐起来也挺舒服的。
丹桂坐在锥冰的对面,手执薄如蝉翼的光脑,身穿灰色套裙,一副公事公办的老处女形象,见着彼岸坐上来,礼貌的冲她点了下头,言语间,竟带了莫名的恭敬意味,道:“您好!”
彼岸不语,也不表现出任何示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琢磨不透丹桂是怎么个意思,恭敬?对她??为什么???
思附间,耳际却是一道凉意袭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入手便是一瓶冰凉沁骨的水,于是侧头抬目,瞧着递水过来给他的锥冰,无声询问:你们搞什么鬼?
锥冰拧眉,侧头看她,仿若不解自己不过是递一瓶水给她,怎么就够上了搞鬼的标准?有日光穿过透明的车窗照在他俊逸的脸上,让彼岸瞬间想起四字,星眸朗目,大略说的就是锥冰此刻的这种风情吧。
回程的车厢里,一时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彼岸是不觉得自己与锥冰有聊天的情份,锥冰是不知在想写什么,于是彼岸打个呵欠,正打算闭目修炼《心无决》,却听锥冰突然问道:
“你是不是用过了我的光脑?”
立时,坐在锥冰对面的丹桂显得有些紧张,原本专注在手中光脑的眼睛也抬起,小心谨慎的看了眼彼岸,尔后迅速低下,仿佛极端害怕锥冰会发怒那般。
彼岸是不了解锥冰发怒之后是什么个境况,连跟随锥冰的丹桂也能紧张成这样,想必那后果不轻,但她却是从锥冰的话语中,没有感受出任何一丝杀气,相反,他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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