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左手朝着镇恶伸直,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轻声道:“队长,请出招。”
笼子里,空气中还飘着上一场的血腥味,镇恶发达厚重的肌肉上还有很多的血迹与伤口,分不清是那个人的,还是镇恶自己的,他蹙起浓墨般的粗眉,抬手,扣了扣自己的后脑勺,难得话多,恶声道:
“我是不明白你在怀念谁,你要把我当成那个什么队长我无所谓啦,但是等下如果你撑不住,记得认输。”
闻言,彼岸嗤笑,惯性的扬起一边细细的眉毛,她的眉从来不修,所以没有别的女子那般透着柔意,不美,却如刀般有一股锐利,此时的她,带着一抹许久不见的任性,浅浅道:“我才不认输!”
她从不认输,从与他第一次笼斗开始,虽然每次都被他揍,但她却没有一次认输过,而且输了再输,永不认输。
笼子里,万众瞩目中,彼岸陷入无边回忆,每一次,她挑战他,她让他出招,他都是如此站在原地,直到彼岸自己沉不住气,跳起来打他,他才出手。如此,当真是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是不变的。
霎时,彼岸黑色军靴前移,如电般出拳,镇恶蒲扇般的伸手来挡,她借机转身,绕至镇恶身侧,不等穿着军靴的脚踹出去,镇恶虎背熊腰的转身,正面彼岸,“啪啪啪”两人已是对打了三掌。
她的手被震得略微有些发麻,于是后退,拉开距离,“?”一声,纤细的后背撞上笼子,镇恶变掌为爪,去锁彼岸的喉管,她蹲身,躲开来袭,纤细的手臂揽上镇恶的粗腰,尔后转身,双脚弹跳,勾住镇恶的大腿,双臂瞬时上爬,穿过镇恶腋下,整个人如同一把锁,锁住镇恶的腿部,手部几大关节。
“啊…”镇恶疼得大叫,彼岸不敌他是一定的,但这种巧劲同时锁住自己的几大关节,让他的大腿以上所有的部位都动不了,他凶恶,却无法转头,只得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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