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下面用水泥砌的隔热的隔间,他就说嘛,这屋咋打了个这么大的抗,原来还有这用途,两米见方的地方,放着一个大箱子并着数个小箱子,哥俩一个一个从里面小心的拿出来。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出去锁好了门,将几个那屋玩的门也从外面插上了。然后才回了这屋,看两兄弟都弄完了,又把炕恢复原样。
老太太摸着仍然干净的盒子,长长的出了口气,那几年,打这打那,她和老头子经常担心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这些东西算是两家的全部家当了,是留给孩子们的,不能折在他们手里,幸好村子里的人淳朴,即使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有些家底,也没人举报,红卫兵来查了几次还帮忙遮掩着,总算是保住了这些东西。现如今,也是该谁的给谁了。
“强子,这些年,我确实不待见你,但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年的情况,你们都不知道,我刚怀上你的时候,据有人稍息来说,你在外当兵的二叔二婶出事了,你奶奶一听说就晕了,醒来没多久,就打上了你的主意,说是不管男孩女孩都要把你过继到他们名下,你奶奶就你爸爸和二叔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爹和我说,反正人已经不在了,你虽然过到他们那一支,但是还是叫我妈,还是我养着,而且你奶说了,两份家产,你爸一份,你二叔一份,现在你二叔不在了,自然那一份就是你的,我想着,为了孩子好,这些东西都是你将来的依仗,这也没什么,所以虽然心里膈应,我还是同意了。”边说老太太就红了眼眶,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有些发愣的儿子,接着又说道:“当时就要立了文书,我不同意,这俗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什么凭证都没有,就把我儿子抢走,我说什么都不愿意,可你奶要死要活的,你爹和你爷爷也成天唉声叹气,你奶不光不给我好脸看,还成天骂你大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又去打听了一下,那个带信过来的人斩钉截铁的说是肯定死了,他亲眼看见的,在战场上,我还是不放心,就让你爹跑了一趟县里的革委会打听打听,你爹回来也说是真的,人真没了,阵亡通知书就在送来的路上,我就信了,就跟族里立了文书,同意将你过继。”说到这,老太太一把摸了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我做梦都想不到,天天跟我睡一个炕头的男人,竟然联合了他爸妈合伙来骗我的孩子。”
兄弟俩是面面相觑,这是咋回事,他爹是咋骗他妈了,怪不得,他爹活着的时候,他妈从来不给他爹好脸色,话也不说几句,他爹一直到死,他妈也没哭过一声,他一直以为是他妈以大家小姐之身嫁过来,心理不舒坦,所以不搭理他爹呢,原来这里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