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总说不过你。”舒月无奈地看着古雅,也不急着喝茶,又合上盖子将茶盏放回桌面上,脸上露出一丝忧色,道,“近来桦哥也不太快活,总有些心事。”
古雅“哦”了一声,古桦会有什么样的心事呢?她忍不住问道:“近来大哥怎么了吗?”
舒月摇了摇头,耳上的金镶紫晶石坠子晃了晃,她道:“桦哥刚回来的时候,就向我问了二弟和木芙蓉的事情,桦哥性情严谨,二弟自来洒脱,兄弟两个性子虽然不同,可是关系却一向很好,现在桦哥对于二弟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加上大妹妹又去了,桦哥这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弟弟妹妹走的走,死的死,他这心里自是不好受的。加上朝中也有些不顺心的事情,桦哥这两日也总是不开心。”
说起古枫的事情来,莫说了古桦,古雅等人又何尝不伤感?古枫亲生父亲古维镖早亡,难得古枫年轻有才,在这古府里,古枫可说是最受人喜欢的了,首先是老夫人极疼古枫,古维镛看重古枫,古桦关切古枫,王夫人、古敏如自是不必说,就连古雅也一向喜欢这个二哥,按理说二哥的路途应是最平坦的。
只是世事难料,古枫却为了个女子离开了家里。
每每提起这古枫的事情,气氛难免凝重了几分,古雅也不想再提起古枫,那舒月也觉得这话说出来让人心情沉重,便望了一眼外面柔和的阳光,向古雅笑道:“雅儿,你有些日子没有出门了吧?婉如院子前的那片杏花都已开了,今日反正闲着没事,我们一起去婉如院子里走走可好?”
是啊,这时节,绣杏堂前面的那片杏花也应该开了,这杏花开放时,最是灿烂艳丽了。回想着片绚丽的杏花,古雅也不觉心动,便点了点头,笑道:“嫂嫂这样一说,我还真想去瞧瞧。”
舒月笑了笑,就与古雅一起出了门,院外种着一株大芭蕉,此时此刻舒月的丫头春罗与凌儿正在那芭蕉前面说着什么,也不知凌儿是在说什么,正说得眉飞色舞,那一向稳重的春罗听了凌儿的话,也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舒月与古雅看到这一幕时,那舒月不觉回头向古雅笑了一笑,说道:“以前不知道,原来这凌儿性子这样活沷,一瞧见她,觉得整个院子里都是欢喜的。”
古雅也不觉笑了笑,道:“我也觉得这凌儿讨人喜欢,跟凌儿处了这么久,总觉得凌儿与许多人都处得来大明王。”
舒月不觉多看了那凌儿几眼,那凌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腰间束着天青色腰带,头发挽着,穿戴倒也简单,可是那张脸怎么看都觉得明丽动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分明艳直荡入人的心头。这容貌亦是不次于古雅,只是不比古雅沉静温柔,却也有着别样的美丽。
看贯了大家闺秀的人,再去看这凌儿时,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你嫁给石城月后,准备让凌儿陪嫁吗?”舒月忽然问了古雅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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