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有温柔的阳光铺洒,风里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院子前那株合抱的桂花树在秋阳光流转着,这时节桂花已败了,可这叶子却仍旧深绿着,风起时那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仍响得厉害。
下午时分,古雅在零星小筑里陪着陈英兰说着话,这陈英兰今日来古府本是想去找古敏如的,不巧古敏如陪着王夫人去圆音寺还愿去了,陈英兰想着许久没有来找古雅了,便转到了零星小筑。
若是往常,陈英兰大概会去绣杏堂看一看古婉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宇文惜墨的事情,陈英兰总觉得愧对古婉如,但这事情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根本就对宇文惜墨无意,一切都是宇文惜墨一厢情愿的。现在她也已回绝了宇文惜墨了,只希望古婉如不要怪她。
古雅与陈英兰闲说了一会话,陈英兰对宇文惜墨的事情只字不提,古雅有时转着变问时,陈英兰也绕过了这话题。既然陈英兰不想说,古雅自然是识趣地不谈了。
“雅儿,你房里的那个新收的丫头凌儿呢?”陈英兰坐在铺着秋香色洋毯的大炕上,手里捧着一杯刚刚沏好的热茶,袅袅的热气氤氲在她的眼前,恰似三月的烟雨朦胧西晋五十年全文阅读。
古雅看了看陈英兰秀美的脸,微笑道:“你说凌儿吗?她这会大概在屋子与下面的丫头小梅在一起。她自来与那丫头小梅要好,这两个丫头也投缘。”
说着古雅又问道:“你突然问起凌儿,可是有什么事情?”
陈英兰摇了摇头,耳上的紫石英坠子轻轻晃动着,莹莹的光芒折射在她白皙的脸上,透出一种别样的静美,她笑着回答道:“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问一问罢了。”
两人正说着话,下面就有丫头来请,说是大老爷请三小姐去思明斋里。既然是古维镛让她过去,古雅自是不能迟疑,那陈英兰也知这事情严重,便向古雅笑道:“既然古伯伯唤你,那我就去绣杏堂看看婉如姐姐吧。”
虽然这宇文惜墨的事情有些对不住古婉如,可是总不能一直躲着她吧?不然真倒是让她们生分了。古雅点点头,外面有些冷,珍珍细心。取了一件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给古雅披上,陈英兰的丫头锁儿也给陈英兰披了件鹅黄云纹织绵披风,两人一道出了门。走到宿溪桥时,两人才分了手,古雅自去思明斋见古维镛,而陈英兰则转去绣杏堂见古婉如。
这风还是有些冷,轻柔的阳光照在园子里的假山小桥流水上。也是温柔可爱,给这本该幽凉的冬天一丝暖意。古雅穿过园子,过了仪门,走入了思明斋,思明斋外面种着两株红梅,这时节也还未开放。只是那虬曲苍劲的姿态,益显得古意悠悠,衬出了思明斋主人的雅意。
屋子外面有几个小厮守着。见是古雅来了,便行了礼,将古雅请了进去。
推开门,转过那架大理石屏风,在张紫檀木螭纹翘头案后。古维镛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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