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突然变得恐惧,不安,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道,“那一天太大大身边的大丫头秀容将我抓了去,说……说我不知耻,暗中与外面的男子私会,还诬蔑小姐,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那时我被吓坏了,拼命地想解释,可是她们一口咬定我和章梅生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我的章梅生是清清白白的,秀容还吓唬我说要将章梅生抓去,老爷定会将章梅生杀了……”
晓秋说着说着就落下眼泪,古雅叹了口气,剩下的不必晓秋说,古雅也明白了。
秀容定是用章梅生的性命威胁晓秋,让晓秋将古雅的药里下毒,晓秋本是不愿意,可是为了章梅生的性命,又不敢不从。
晓秋道:“秀容说那药只会让小姐受些苦,绝对的不会伤害到小姐的性命的,所以……所以我才……我才在小姐的药里下了毒……我当时并不知道小姐会那样痛苦……”
泪水就雨般从晓秋的脸上落了下来。说到最后晓秋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古雅理了理晓秋有些凌乱的头发,柔声道:“不怪你,晓秋,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当然我也没有事。”
说来这晓秋也真傻,她以为她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难道她当真一点都看不出府里的形式吗?周夫人如此在意古雅,晓秋又是古雅身边的贴身丫环,周夫人自然会暗中监视着晓秋的一举一动。晓秋与章梅生相识的事情周夫人又岂会不知?
晓秋也太天真了,周夫人说那药不会让古雅有性命危险,晓秋还真的天真的相信了。
果然当初自己所言是对了,这晓秋只适合过平平凡凡的生活,做一个贤慧温顺的小户人家的妻子,似府里的这些明争暗斗,晓秋完全不能承受。
她太天真了。
古雅沉思了一小会儿,一个念头又她心底里闪过……
安慰了晓秋一阵,古雅便又柴房里走了出来,此时舒月已不在外面了,珍珍却仍然守着,古雅让下人们关了门后,方才与珍珍离开了这里。走在一处安静的小道上,两边的植物长得很是茂盛,在这样明艳有阳光下更显得生机勃勃。
听珍珍说舒月已去了沉香榭里看鱼,古雅笑了笑,这舒月今天当真清闲呀。
古雅抬头看了一眼那碧蓝的天空,真是个好天气。这会儿沉香榭那的景致应该很不错。于是古雅又带着珍珍向沉香榭那边走去,遥遥看去,那水边的亭台上并没有看到舒月的影子,珍珍道:“大少奶奶既是管事的,那必定会是很忙了,想来这会儿是有什么事情先走开了怀璧谜踪。”
古雅点了点头,沿着青石小路走到了游廊里,沿着游廊走到水榭里。古雅倚着那朱栏杆坐了下来,回身望着水中正欢快地游着的鱼儿,感受着这的爽凉的风,里心觉得有些儿惬意。
“这里的鱼真自由。”珍珍看着池中的鱼儿,忍不住说道。
古雅悠悠道:“似乎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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