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珍珍道:“好好照顾小姐。”
珍珍道:“是。”
古维镛也不再说话,就带着石城月出去了。
天将晚时,古雅才悠悠转醒,意识也缓缓地流回了大脑,然后她就感觉到喉咙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极腥,仿佛是放了许久的臭鱼一样,又带着极苦的味,只逼得她一阵恶心。
珍珍见古雅醒来,便忙着赶来伺候,又见古雅紧紧地皱着眉,左手撑着床沿,右手捂着胸口,一副恶心想吐的模样,珍珍连忙拿来了盂盆,于是古雅就探出头吐了起来,因着这些日子也没有吃东西,只是着一口一口的水都呕了出来。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珍珍见古雅吐完后,疲惫地倚着床栏杆,脸色仍有些苍白,不由地担心起来。
古雅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疲倦,道:“我没事,只是感觉恶心得很。”
珍珍那盂盆收了去,又看着古雅这模样,忽又想起今天石城月给小姐吃的东西来,真不知道石城月给小姐吃了什么东西。
古雅并不知道自己喝下了石城月的药,只道自己是服是虚厉的后果。她看了看珍珍,轻声问道:“一切都顺利吗?”
珍珍沉默了一小会儿,方低声回答道:“还算顺利。”
古雅眉头微蹙,看着珍珍,道:“还算?”
珍珍点了点头,方将古雅服了虚厉毒草之后的事情一一向古雅说来,原本形势对她们是极为有利的,却万万没有料到半路杀出个石城月。
古雅静静地听珍珍说完之后,又问道:“你是说,那石城月极有可能看出了我中毒的真像?”
珍珍点头,又疑惑道:“我本是很紧张,担心石城月会说出你所中的不过是一种不会致命的假毒,到时老爷一一推想起来,只怕会对我们极为不利。”
古雅略一思索,接着珍珍的话道:“可是这石城月非但没有拆穿我们,还帮我们圆了谎,说我所中的是一个可以致命的烈颜?”
珍珍道:“是的。我当时也很吃惊,本以为大事不妙,却不曾想到这石城月会这样说。”
古雅有些疑惑,虚厉草是荣云族旗山上所生长的一种毒草,人若服下那虚厉草,就会痛苦万分,甚至痛得昏死过去,但这草并不会致命,而且大约三天后,这虚厉草的药效就会过去,除了疼痛,这虚厉草不会对人造成其他影响混沌事务所。
只是这世上知道虚厉草的人极少,且又是荣云旗山的东西,就算服下了,要诊治出来也绝对不容易,这石城月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只是巧合,或许这石城月并不知道自己服下的是虚厉草也未可知。
珍珍又向古雅问道:“小姐,此时要不要通知老爷、少奶奶,说您已醒来了?”
古雅看了看窗外,此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了,古雅摇了摇头,道:“天也晚了,也不急于这一刻,明天一早再说吧。”
珍珍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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