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嬷嬷冷笑一声,捉着古雅的手便急急地往零星小筑走回去,古雅并不慌张,只是紧紧跟着她的步子,曾嬷嬷虽已上了些年轻,可是走起来却仍是健步如飞。强拽着古雅不一会儿便进了零星小筑,一跨入零星小筑的正厅,曾嬷嬷手上一手力,便已将古雅押在地面上跪着。
古雅仍然没有挣扎,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几声脚步声不急不慢地从后来转来,一个人从她身边慢条斯理地走过,最后坐在上首的楠木椅上。
古雅抬起头来,便看到上首椅子上坐着的周夫人,周夫人身后站着一个强壮的妇女和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丫头,古雅认得那是吴嬷嬷和丫头秀容。古雅知道这曾嬷嬷、吴嬷嬷及秀容都是周夫人的心腹。
古雅左右一看,仍然没有看到晓秋的影子,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虽说零星小筑僻静,可是古雅也不相信这周夫人胆敢在这里对古雅下手,毕竟古雅眼下是老夫人最疼爱的人。且这是零星小筑是她的地方,她已不是三年前的古雅了。
周夫人手里端着一杯茶缓缓喝着,随意瞥了一眼跪在地面上的古雅,眼里露厌恶与嫌弃。
古雅温文尔雅道:“雅儿不知母亲到来,没有及时迎接,还望母亲恕罪。”
周夫人喝了几口茶,便将手中缠青枝纹细瓷茶杯重重地在桌上一搁,左右打量了这间屋子,又深深地嗅了一嗅,一股清幽幽的香气涌入了她的鼻腔。这屋子里的香气倒也好闻,周夫人从未闻过这样的清香,她曼声道:“许久未来这零星小筑了,不想这里竟已是这样精致了。这屋子里倒是香得很哪。”
古雅的声音不卑不亢:“这香名字叫芬宜香,是雅儿亲自所调。母亲若是喜欢,雅儿可以为母亲调制一盒。”
周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睥睨着地上的古雅,道:“你的东西我怎么敢要?”
古雅道:“母亲重言了,母亲对雅儿的照顾,雅儿一直铭记于心。”
周夫人俯视着古雅,声音里带着威胁:“你既我对你的照顾,就该守本份,懂规矩,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杏花林的故意激怒,周夫人或许还可以忍让,但杏花林里与宇文惜诵的相遇,终是让周夫人按捺不住了,她已感觉到古雅已对她渐渐造成威胁了。
古雅在心里冷笑,周夫人自以为攀上了一门好亲事,便觉得每个人都羡慕汝南王的权势了,宇文惜诵再好,古雅也不会处心积虑让自己嫁给他人做妾!哪怕那是个有权势的人!
古雅仍温顺地向周夫人道:“母亲说得是。”
周夫人脸色一变,从坐位上站起身来,走到古雅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忽地伸手一把揪起古雅的头发,古雅只觉得头皮一阵紧,疼得她皱头紧蹙,却不发一声我的男人是狐狸。
“你别以前老太太疼你你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周夫人在古雅耳边一字一句冷冷道,“这个古府还是由我当家,你也只不过是个庶出小姐!”
庶出小姐?古雅在心中冷笑。
庶出小姐又怎样?
古雅并不答话,周夫人还欲说些什么,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忽然自外面传了进来,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戴铃铛的女子极少,据她们所知,戴铃铛的只有陈英兰。
这零星小筑极少有人来,突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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