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来走去的闲逛,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又被刚才李孟所说的瓷罐搞得脑袋乱糟糟的,这笔生意坐下来最少赚下三十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大利润,只是将来会不会有风险就难说了,但这李孟凶名赫赫,一样是得罪不起啊。
这店里最好的瓷器也就是摆在店当中的那匹瓷马,这瓷马中规中矩的立在底座上,和李孟在现代时参观博物馆所见到的那些元朝以前的瓷马不一样,那些瓷器虽然不像是面前这匹马这么精致写真,可却有颇多飞扬剽悍的神韵在其中,尽管李孟不懂什么艺术造型之类的,还能觉得眼前这瓷马死气沉沉,那些唐宋和之前的瓷马虽是粗糙,却是生机勃勃。
来到崇祯年间之后,李孟很少能放松下来,盯着这瓷马,李孟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瓷马的死气沉沉,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着这时候的国家民族气运正是在最衰颓的阶段。
每个在现代受过初中教育的中国人都知道,再过十几年,华夏就要陷入历史上最黑暗的三百年了……
李孟突然感觉到店里十分的安静,这才从沉思中醒过来,看着身后,掌柜和伙计都顾不上招呼客人,紧张的盯着自己,李孟也知道自己的名声比较吓人,瓷器铺子的伙计和掌柜估计已经今晚肯定是睡不着觉了。
他心下有些尴尬,指着边上一个瓷器的观音说道:
“你这观音的看着素净,可这被光线一照,就显得有些斑斓,我从前在京城看过一尊瓷器观音,通体晶莹,不管是在亮处暗处,看着就好像是青色的水凝结而成,不要说是焚香祷告,就算那么望着也是身心惧静。”
要是瓷器铺子的掌柜知道李孟一年前是个什么样子,肯定会吓一跳,这番话肯本不是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胶州,大字不识的傻军汉能说出来,能见识到的。不过说道本行,掌柜的心情却是平复不少,惊叹道:
“还真有这等的手艺,小的福薄,怕是见识不到了!”
李孟笑笑,心想总算不是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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