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悠悠众口。
好在最后是龙凤胎,有龙凤呈祥,天下大吉之说。
萧君雅咬牙,“真是我疏忽,忘了还有这茬!”若是太后和纪诗云敢动奕儿和长乐,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白滢神色凝重,又说:“娘娘您想,太后是皇上生母,婉贵妃又是皇上表妹,这都和皇上有着一层血缘的关系在。正巧这个时间太后病重,三皇子身子又不好,中宫却生有双子,难免会被别人闲话说这是邪气所克……皇上是真龙天子,能镇得住那所谓的邪气,可太后年老,三皇子年幼,这才导致邪气入侵……”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不就是说那所谓的邪气,专克皇家人吗?还必须皇亲,身份高贵的那种。至于陈妃的公主和贤妃的皇子,本身生母不是皇亲,算不得正统的皇家人,所以不会被克。而身为皇帝表妹的纪诗云,出身高贵,乃正经的皇亲,与皇上生的孩子那是正统天家血脉,自然而言也就受了那邪气所克。
索幸的是如今民间风调雨顺,没有任何灾情,否则纪诗云又要多了一个说法。
萧君雅在大惊之后,能极快的平静心潮,暗暗分析局势。不管纪诗云打的什么主意,她与她都已经正面碰上了,可怜了太后一门心思的为了自家侄女好,却被纪诗云害的卧病在床不说,最后更是要让纪诗云踩着她一把老骨头上位。
纪诗云当真是狠毒心肠!
白滢见皇后一脸凝重沉思之色,站在对面不好打扰,于是只得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去打扰皇后的沉思。
萧君雅已由方才的一脸沉色化为面上一片平静,她抬眼看向白滢,说:“记住我方才对你说的话,多留意一些人和事,切勿让别人钻了空子。”
白滢盈盈一欠身,应了下来。
萧君雅不轻不重的叹了口气,说:“太后那儿离不开人,你还是快些回去罢。”
白滢再次欠身,说了告退的话,转身便离开了。
待到白滢走了,一直在旁侍候着的如意才上前来,提壶斟茶,递到了皇后跟前,说:“娘娘勿要太过忧思,皇上定不会让娘娘为难。”
萧君雅盯着那盏茶水面上漂浮着的几片茶叶,闭目,以手撑额,唇角扯出一丝苦笑来,“如意在皇上身边侍候了这么久,岂有不明白他是一个什么人的道理?”
如意神情如常,说到:“了解,但是奴婢更了解皇上对娘娘的宠对太子和公主的爱,所以奴婢断定,就算此时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有人拿了中宫双子做文章,皇上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情。”
萧君雅叹口气,揉了揉额角,睁眼道:“罢了,不说了。”
如意眉目间微有沉色,想了一想,说:“婉贵妃向来都是精明人,想来她的此番猜测只是说给了太后听,皇上那儿必定还不知道。而以婉贵妃的心思,她不会轻易与娘娘正面对做,若是她要与娘娘正面交锋,说实话是真的得不到好处,除非太后那儿真有个三长两短,婉贵妃才会有机会能来向娘娘讨个说法。而纪家为清流,一直忠心皇上,朝堂大小事也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不多出也不少拿,可谓是让皇上非常放心。但是此番涉及婉贵妃与太后,指不定会在旁煽风点火。”
听了如意这话,萧君雅眼里的温度一下子降到冰点,这事不能急,一切要从长计议,苏珩的态度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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