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为大度,从来不插手宫中事,又没有帝宠,真正能说的上是安静度日,不引注目了。能想象如此一个故意去害刘婕妤么?就连刘婕妤都有些不相信,可偏偏的是杨淑媛发现了那些帕子,纵使刘婕妤有多伶牙俐齿也说不清了。她能把赵妃和皇后扯出来么?恐怕自己会死的更快!
眼瞅着刘婕妤闭口不说一字,什么也问不出来,德妃挑挑眉,说:“麻烦,既然刘婕妤骨气硬,什么也不肯说,那本宫就不问了。”
反正证物证都,刘婕妤也逃不掉,若不是还要当事口供,德妃真想摆摆手让把刘婕妤带下去。
德妃眼瞧着从正门处进来了一位穿戴朴素的姑姑,也不让那行礼,就问:“静姑姑可是问出什么来了?”
静姑姑低着头回道:“回娘娘,已经审完刘婕妤的几个贴身宫女,丹琴和芳若几个招认,丝帕确实是刘婕妤所绣。”
刘婕妤愤怒不已,抬头看向静姑姑,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德妃冷眼斜睨一眼刘婕妤,严声道:“闭嘴!”
刘婕妤满眼不服,转头直直瞪了德妃一眼。
德妃将刘婕妤的恨意收入眼底,冷笑一声后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太后犹病中,宫中忌讳颇多,倒还有几日的活头。来,先把刘婕妤拖下去和她那几个宫女见见,一切待皇上和皇后发落。”德妃冷着脸面搁下手中茶盏,冷眼睨了刘婕妤一记,由彩霞扶着起身,悠悠然向映月宫外走去。
刘婕妤似还有话要说,一旁静姑姑使了几个眼色过去,两个太监便过去拉扯刘婕妤,她嘴里塞了一团布进去。看着刘婕妤愤怒的眼神,觍着脸笑说:“刘婕妤,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太后病中,不得不这样委屈刘婕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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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玉案上摆放的鎏金异兽纹铜炉里升起轻轻袅袅的幽香,与殿中漂浮着的丝丝药香融合一起,一向安静的景仁宫此刻更显得静逸、沉重。
白滢手端着一碗药汁进了殿来,绕过垂幔,进去内殿。
萧君雅跪于床榻前,伸手接过药碗,轻声道:“母后,该喝药了。”
太后徐徐睁开有些浑浊的双目,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萧君雅,叹息一声,说:“不是让回去了么,奕儿和长乐还小,离不开。”
萧君雅看着太后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光亮。萧君雅温婉笑笑,“这个时间奕儿和长乐还午睡,儿臣这里侍候母后,并无碍。”
太后摇摇头,哑着嗓音是:“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这里有滢儿就行了,快回去罢。”
萧君雅沉吟了一下,道了声“儿臣晓得了”,后又说:“母后先起来喝药罢。”
白滢上前几步,搀扶起太后,太后身后塞了两块靠枕,让她舒舒服服的靠了上去,随后从皇后手里接过药碗,站了一旁。
萧君雅起身坐床沿上,从瓷勺舀出一勺药汁,放唇边吹了吹,送到了太后嘴边。
太后眼皮子有些沉,目光略有浑浊,微低着头喝了萧君雅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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