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萧君雅想不明白的是,若任琛如此大胆不将皇帝放眼里,又岂会成了百姓口中两袖清风的好官?
而且,任府家底不薄的事还一直被萧君雅记心里,如此看来,确实是另有蹊跷了。
“娘娘有所不知,任琛此确实是有本事的,也是断过几个大案,受到当地百姓敬戴并无奇怪。毁就毁任家出了个任平,任琛平日里做做样子罚他,事后他又恢复成了原样,看百姓眼里,说不定还认为任琛一生清誉全被他儿子给毁了。”
白容华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来皇后心里想的什么,于是马上便出言解释。
“母亲信里说,任琛病下了,一切事物都交给了任平处理。”她眸子微微划过一丝冷色,说:“但谁知道任琛是真病假病,若是装病,待来日病好之日,说不定随意补偿一些就当此事了了,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骂责罚任平一顿,儿子罚了不说还不影响他清誉。”
“说白了,就是由着他儿子横行霸道。”白容华鄙夷道,复又看着皇后诚恳道:“臣妾知娘娘心善,求娘娘帮一帮臣妾。”
萧君雅默了片刻,道:“与本宫关系不是多亲厚,为何想起来求本宫?”
白容华愣了一下,低着眼眸说:“臣妾这宫里除了与陈嫔一关系交好外,不再和其他有什么联系……臣妾乃一介商贾之女,身份低贱,这后宫更是没有权势可依。陈嫔闲暇时常与臣妾提起娘娘心善端和,臣妾就留了心,所以才来求娘娘的……”
与萧君雅心里想到的说辞八|九不离十,于是佯装沉思片刻,才道:“本宫知晓了,这事本宫会向皇上提的。”
白容华眸色一亮,忙感恩戴德的叩头道:“娘娘大恩大德,臣妾没齿难忘。”
萧君雅笑笑,“快起来吧。”
白容华情绪一向极少外露,这次却因为听了皇后的话,满脸的欣喜,应声之后便起了身,后又想起来一事,小心道:“娘娘,后宫不得干政……这事……”
“放心便是,本宫自有法子。”萧君雅声音淡淡。
闻言,白容华稳了心神,也不敢再多叨扰皇后,福了福身,带了一腔心思离开了长生殿。
萧君雅倚榻上,随手拿起搁一旁被褥底下的信笺。
定国公早就知晓任琛贪污官品不正的事情,这信笺恰巧就是向萧君雅提了这事,昨天因了萧君雪的事情让萧君雅忧心多时,连信笺都忘了看。
现一看之下,才晓得了原来她父亲早有意揭露任琛,只因身份问题,把这事托付给了简云鹤。
萧君雅有几分头疼,她家父亲怎么把这事情交给了简云鹤呢……
她这边要帮白容华向苏珩提起任琛的事,那边简云鹤要上奏任琛。这两件事碰一起,估计任是谁也想不到,也不知道苏珩会不会往别处想……
春分瞧着皇后一副头疼的模样,忍不住上前说到:“娘娘,可是有什么事情烦心?”
萧君雅不置可否,吩咐道:“去一趟凤栖宫,把任淑仪送本宫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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