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规点了杨晟的穴道,不让他离开,却也不给他清洗整理,只让他睡在床边脚踏之上。
杨晟身后受了伤,鲜血与精/液混合在一处,黏腻难忍,而且因为那时气急,受了内伤,胸口一阵阵闷痛,身下是又冷又硬的脚踏,他受了那般羞辱,哪里能够睡得着,只能一整晚瞪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亮时,云墨规让人送了热水进来,然后将杨晟衣服脱下,把人直接抱进水里坐着。他不给杨晟解穴道,明知道杨晟动不了,却没有帮他清洗的意思,拿了一个水瓢,舀起水来从他头顶淋了下去。
杨晟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热水一遍一遍自头顶冲刷下来修罗武神。
过了片刻,云墨规将手里的瓢一扔,忽然伸手解了杨晟的穴。
杨晟身体一软,抬手撑住浴桶边缘,抬起头看向云墨规。
云墨规走到旁边,擦干净了手,对杨晟道:“自己洗吧。”
杨晟下意识便想要去摸飞刀,手抬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如今一丝/不挂,他抬手抚了抚闷痛的胸口,尝试着理顺体内的真气,决定按捺下来再寻找机会离开。
他伸手探到身下,那处伤口已经凝结,可是碰触到还是会觉得刺痛。他脸色有些发白,强忍下羞辱与难堪,用手指将里面污秽抠了出来。
洗完澡,杨晟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看向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物。
云墨规将搭在椅子上的浴布扔了过去。
杨晟这才站起来擦干净身体,然后自浴桶里跨出来,走到旁边将自己衣服捡起慢慢穿上。
昨晚云墨规给他的那一袋子飞刀正挂在腰带上,杨晟穿好衣服时,伸手扣住两柄飞刀,一前一后朝着云墨规的方向射了过去。
云墨规本来坐在床边翻着一本书,看也没有看杨晟一眼,只是飞刀射来之时,抬手一挥,用书卷过两把飞刀,手一抖“啪嗒”落在地上。
杨晟手中又扣住两把飞刀,横在面前。
云墨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手飞刀?”
在云墨规看来,杨晟这手飞刀手法太过熟练,就像是已经使了十几年了。
杨晟自然不会应他,就是在云墨规想要杀死他那一次,杨晟也没有过如此愤怒的情绪,那时候更多的只是觉得难过。可是云墨规如今选择了这种方式来折辱他,即便在云墨规眼里他只是个陌生人,他仍是觉得痛楚难当,恨不得与云墨规同归于尽。
只是当理智回笼,愤怒的情绪很快便消散下去,他现在根本不是云墨规的对手,所谓同归于尽,到最后只是白白让他丢了性命而已。
云墨规看出他情绪松动,手里的飞刀也握得不是那么紧了,轻笑一声,“怎么?不杀我了?”
杨晟开口问道:“你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云墨规却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跟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杨晟忽然想起云墨规之前让他回靖云派帮他取逐月剑谱一事,下意识便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云墨规看了他一眼,竟然道:“什么都不必做,听话便好。”
杨晟冷声道:“你把我当做你养的狗?”
云墨规闻言,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他想到当年的杨晟,确实像只小狗一般,千方百计想要讨他欢心,师娘给他缝了一双新的靴子,也拿来献宝一般送给了自己,“你只需讨我开心就好。”
杨晟听他这么说,却以为是要自己做他男宠,顿时有些心凉。过去那些日子,杨晟也并没有忘记,他记得自己第一眼在山洞见到云墨规便惊为天人,只觉得他比靖云派里师父和那些师叔们都要厉害,自己千般崇拜万般讨好,最后却换来这么一个结局,怎能不觉寒心?那时若是云墨规一掌拍死他,或许他心里还能好受许多。
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杨晟听到人说:“云先生,赏剑大会时候到了。”
云墨规一整衣服,道:“知道了神兵天下。”
他打开房门,见到楼雀星、沙誉几人已经等在门外,他问楼雀星道:“有什么东西可以使人内力暂时消散?”
楼雀星看一眼屋内杨晟,笑得意味深长,拱手道:“要人内力消散不难,不过依我所见,这小美人太过刁钻,武功也不弱,散了他内力并不保险。云先生要留下他,还是点了他穴道较为妥当。”
云墨规突然回身,连点了杨晟身上几处穴道,他动作太快,杨晟连躲都来不及躲,已经动弹不得。
云墨规将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随后,对门外几人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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