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却说秦府中,秦可卿将养了一天,便去见了秦业。父女俩三年未见,中间隔着不知多少忧心事,自然是眼泪摩挲,说到了夜里方才肯休息。
秦钟本想着让姐姐多休息几日,谁料第三日,秦可卿便早早起了床,带着丫鬟做了早饭送到了父子俩的屋里。秦钟突然发现,不过是多了一个人,日子却终于又回了原样儿了。
当即先是撒娇的点了几样饭菜,说是自己爱吃的,又让秦一将家中的账本拿了出来,给秦可卿打理。秦可卿毕竟是嫁出去的姑娘,本不欲接,可秦钟却道,“姐姐原本还说这种事不用男人来做呢,如今却不肯替我分忧,我又没娶妻,爹爹也没找后妈,都是自家人,姐姐你却是担心什么?”
这一番话却将秦可卿说愣了,想了想,她回家了,为何要如在宁国府一般,做个事事周全、时时谨慎的蓉大奶奶。秦钟瞧着她想通了,自是回了国子监读书。
这一日,恰是五月二十日旬休日,秦钟在家睡了个好觉,正让落雪磨了墨,想要将李守中留的作业做了,摘星却敲了门进来道,“大爷,贾蓉来了,此时正在门口呢,说是要接了姑娘回去。”
秦钟算了算,这也有五六日了,怕是养好了伤来的。按理说女婿上门,秦钟自是应该好好接待,可他从宁国府出来,便没有送秦可卿回去的念头,自然不会对那贾蓉另眼相看,只是也不愿让人看笑话,便道,“将他领到花厅里,上杯茶,晾着吧。”
摘星也是个不怕乱的性子,当即便高高的应了一声,自下去不提。
那贾蓉病一好,便被贾珍踢了出来,本以为秦钟这里还好说话,毕竟除了上次,平日里自己见了秦钟还算客气,谁料竟是人都见不到。
他与秦可卿本就没多少感情,一来秦可卿嫁进来的时候他正病着;二来秦可卿对他也是冷淡。后来秦可卿又与贾珍传出了那样的丑闻,一度贾蓉觉得,这媳妇就是给他爹爹娶的,自己在自己这挂个名头而已。
如今只身在花厅里坐着,瞧着外面的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当他似个透明人似得,心中更是难受。若非父亲下了死令,怕是拂袖而去了。
好容易待到酉时,秦家却连一顿饭都未管,只是不停地上茶,他憋得厉害,又饿的难受,便只能告辞了,秦家也不送他,他一出口,大门便啪的一声关了,险些夹着他的袍子。
贾蓉这辈子除了他爹,还没人给过他这般无脸,又是气又是恼,却偏偏不能发作,便狠狠踢了自家马夫一脚,骂道,“还不快走符女全文阅读。”
也不是贾珍如何管教的,那贾蓉竟是第二日又上了门,这会儿却是学乖了,自己带了个食盒,秦钟正巧出门上学,两人打了个照面,贾蓉便想靠过来,却让摘星拦住了。
如此三四日,贾蓉将那良婿的模样做得足足的,但见秦钟并无反应,才算作罢,终是不来了。而戴榕那边,却将那日与贾蓉喝酒的人查了个清楚,竟是王仁。王仁约是从其母那里知道了传言,与贾蓉吃酒时,便拿着杨贵妃不停调笑,贾蓉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来他意有所指,当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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