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妻弟,咱俩怎么都算是亲戚,兄弟说句话,戴大人人真不错。”
秦钟听着,便想起了自己裤子掉了这事儿,脸腾地红了,牙根恨得直痒痒,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薛蟠那日在马上跟戴榕说了一路,突发其感,还以为是戴榕找的说客,这是来说服他的呢!
瞧着薛蟠醉醺醺的说要如厕,秦钟便连摘星都没用,站起身来要送他去。庄季书自然知道,秦钟没怀好意,只是那一句婶子、妻弟也惹恼了他,便当做没看见一般,任由秦钟闹去了。
秦钟扶着人出了门,顺手便将人仍在了雪地中,薛蟠喝得醉醺醺的,躺在上面却是起不来,秦钟指挥着几个下人道,“压着他,拿雪替薛大爷醒醒酒。”
说罢,自己便甩了帘子进了屋。屋内早已收拾干净,庄季书捧着茶杯往外看着,秦钟先下嘴为强,“你便是心疼我也是不放的。”
“让他醒醒。”庄季书竟是跟秦钟一条心,惹得秦钟又高兴起来,只是庄季书又道,“你跟那戴大人却是怎么回事?”
两人交情匪浅,秦钟也不好隐瞒,只得含含糊糊地说,“他思春呢!”
一句话,庄季书却是完全明白了,这事儿也不好多说,只得道,“其实我这番经历下来,倒觉得是男是女都无不可,自己喜欢就行。人能活多久,何苦为了外人的想法苦了自己。”
这话说得倒是对,秦钟也知道,自己对戴榕并非没有感情,否则怎会容忍他动手动脚,甚至抱着睡,可后面的事儿,他还没想清楚,毕竟,让一个男人委身于其他男人身下,却总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薛蟠醉的厉害,秦钟让人拿雪给他擦了脸和脖子,竟还是睡得呼呼的。气得秦钟想着要不要扒光了仍在雪地里,倒是庄季书看着闹得不行了,怕他生病,便让人停了手,要扶了薛蟠回屋。
薛蟠壮得如牛,庄季书却是个文人,哪里扶得住他?一路颤巍巍的,秦钟担心,也跟了上去人神。却不想刚刚进屋,薛蟠竟将庄季书压在了墙上,急躁躁的亲了下去,嘴里还道,“你就是偏心秦钟那小白脸,一点也不心疼我,看着他欺负我都不管。”
原来他醉了心里也清楚呢!
他力气大,庄季书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亲了个正好,直到两人嘴里啧啧的水声传来,秦钟才发现自己竟还站在屋子里呢,脸上不由臊的通红,赶忙掀了帘子出来,出门时向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庄季书的袍子已然松了,薛蟠的手正放在里面揉捏着,嘴里还道,“想我了没有,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及至站在了门外,那夹杂着树上落下的雪粒子的风刮过来,秦钟的燥意才压下去了几分。
只是薛蟠动静忒大,在这里也能听着庄季书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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