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自己的打量。秦家是李氏的唯一亲戚,又是独门独户,水灏在府中长到十五岁,不过学了些舞枪弄棒的本事,恐怕势力还伸不出这端王府大门。秦业官职再小,也在京城摸爬滚打五十年,秦钟身体再娇弱,也是个可以自由行动的男孩子,下不了力,却可劳心,实在不行,还可以跑跑腿。
秦家,正是他目前最缺的也可以信任的人。就算不好用,他要出头,要为母亲报仇,也要拉过来。
只是,秦钟不愿意上这条船。
既然已经说了嗜睡,秦钟却也不急了,又在床上赖了半个时辰,方才叫望月和摘星进来。望月一边收拾,一边道,“奴婢晚上打听了一番,说是四公子功课一般,功夫却极好,每日早上都到跑马场走一圈,其他的几位公子却是不去的。”
秦钟点了头,想了想,平日不去,今日水灏唯一的母族独子到了,他们未必不去。于是,故意让望月在额前勒了颗珍珠,穿了身红彤彤的常服,再系上腰带,将细腰一扎,更衬得他身子纤弱,女儿态十足。这才吃了饭,带着摘星,跟着莫邪一路到了跑马场。
果然还差得几十丈远,便听得说话声。那莫邪听了奇怪道,“这马场平日里根本没人,怎的今日这般热闹?”
秦钟心想,可不是因为我来了吗?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几个公子在评判你家公子的实力呢!脸上却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往前看去,前方七八个人聚在一起,水灏也在其中,长得太黑,秦钟看了几眼,也没觉查出他什么心情天逆玄典。
莫邪将秦钟引了过去,水灏瞧见一身红装的秦钟,眼睛极快地眯了一下,还未等秦钟看出他喜怒,一个容长脸的青年便笑着问道,“这谁家的,好一副相貌,却是从未见过。”
水灏招了招手,将秦钟拉倒身旁,介绍道,“二哥,这是我娘家中的亲戚,母亲恩赏,这几天进府贺寿,名唤秦钟。”说罢,又将在场的人向秦钟介绍了一番,大公子不在,二三五公子倒是都在。秦钟边行礼边想,自己药罐子的大名随便问问便知道,还来这里看他骑射,水灏这人缘真不咋样。
这里面二公子最大,自然他发话,他倒是和蔼,笑道,“刚说阿玉,这偏偏又来了个比阿玉还腼腆漂亮的。都是十岁少年,既然敢到马场来,想必有些许本事,正好有弓箭,不如比一比。四弟,你说如何?”
明明是看他好戏,那水灏却仿若不知,回道,“二哥说得自然是,男孩子还应多些血性。”又冲着秦钟叮嘱道,“莫要紧张,只拿出平日本事就行了。”
秦钟心道,这是考校他的表现呢,弓是肯定拉不开的,可拉不开的方式不同,这人的性格也不同,堪不堪用,在其间便能看出。
话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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