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身边的人一准遭殃。
吴沉碧却已经一脚踢了过去,可是看看吴沉水那娇弱的身子,临了临了只是轻轻的落下,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心里不爽,但也没法子,你好歹一来就遇到了我们,陛下和我可是从娘肚子落胎下来就被丢到这个世界,比你惨了不止一辈。”
吴沉水冷哼一声,想想这两位似乎比自己更苦楚,从一个小小孩童再长大一次,不用想都知道有多难受,这么一对比,她果然舒坦了些,神态稍霁,整理了一番仪容,恭谨的向太平行了君臣大礼,三人这才坐下来详谈。
太平说了说这几年来做出的成绩,吴沉水很是敬佩的说了声,难为陛下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不过上辈子陛下的脸皮也厚如城墙,这也不难想到。太平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再也坐不住,猛的就踢了过去,被吴沉水给轻轻跳起让开来了,她还笑眯眯的说道:“陛下上辈子强娶王夫的时候,自己不也承认脸皮厚似城墙吗?这可不是我随意说的,你那会子已是皇帝,出口即是圣旨,臣也无法违背旨意不是。”
太平一口气堵在胸口,指着她连连道:“就你这张毒嘴,我上辈子没把你杀了,实在是你运气太好。”
吴沉水满不在乎的说道:“若陛下是那等卸磨杀驴,飞鸟尽良弓藏的无情帝王,臣自然不敢这样掏心窝子说话,陛下,这才是真正的君臣相得啊,古之贤君谁能比的过您宽容大度,也只有您能容得下臣。”
太平笑叱道:“你那等毒辣的心窝子话还是不要对朕说起了。”这两句马屁拍得她很是舒服,试问谁人不喜谀辞!
吴沉水和吴沉碧暗暗对视一眼,都是猛的翻了个白眼,陛下果然总喜欢自比圣贤,明明做起事情来很不要脸毫无节操可言。她们的这种目光自然瞒不过太平,她笑着叱道:“你俩个是不是想见识见识朕的帝威,还不把揶揄的视线给朕收起来。我上辈子真是识人不准,怎么就看上了你俩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货色。”
三个人说说笑笑,将事情细细谋划了一番,有了吴沉水,太平但觉身上担子一轻,居然多喝了几杯,便有些微醉身处末世全文阅读。三个人也都是很奇怪,闭口不提从前之事,就算提起也是各人的糗事诙谐搞笑之事,太平从不肯提起秦子都一个字眼,吴沉碧和吴沉水也没说,说实在的,她们是有些责怪秦子都的,上辈子陛下可曾对其他郎君有过好颜色,唯独对他体贴入微,甚至允许他参与朝政,可是秦子都却从不肯对陛下稍微假以辞色,常年都是冷冰冰的一张死人脸,仿佛跟着陛下剥夺了他的命似的,虽然他嫁给陛下前确实从和人有过情意,但那怎么也比不上十几年的感情吧,哼,到最后醒悟了又怎样,陛下一点也不知情,还带着遗憾离去,她们这些心腹臣子哪个心里舒坦来着,因此,她们都不肯对太平严明秦子都的情意,而且希望陛下这辈子能完全忘记这个人,好好的找个知冷知热的郎君过过舒坦日子。
太平对秦子都是有些绝望,但要说忘记,却也不太可能,她是一个执拗的人,若不然也不会十年如一日的对秦子都好,虽然这几年也并不是常常想起他,感情上受的那点子伤也似乎痊愈了,只偶尔伤春悲秋的时候有丝丝隐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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