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尤为直白,皇后只能主内政,这是天道,如果临朝那就是乱政,必然引起天下人侧目,何况这天下是高祖、太宗的天下,不是陛下一个人的天下,就算要传政也应该传给太子等语,李治哪里还能反驳,只得作罢,这还只是在宰相面前提一提,就遭到了强烈的反对,他也只好继续养病苦撑着。
所有宰相都不支持武后摄政,这本来让她很愤怒,她也确实愤怒,但自从许敬宗告老以后,在这些宰相中确实很难插下手。所以,武后的憋屈可想而知,当天晚上包括太平都不太敢近她三尺,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尽管皇后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但是气场实在吓人。
太平早已在吴沉碧那里得知了前朝的情况,知道武后是气狠了,当天她连马球都不打了,表现的极为老实安分,在这种时候还是低调点为好,李显和李旦更是趋吉避凶的晃悠到门口就回去了,李贤根本就没来,太子今年起身体也更不好,早就称病不出,所以一个晚上大家都过的及其憋闷。
然而第二天早上,武后竟然又笑的极为灿烂,仿佛昨天没有发生任何让她憋气的事情一样。太平想来想去,也没有法子去辩驳这些谏言,因此,一上午都深思不属,只等吴沉碧下朝就拽着她问发生了何事。
吴沉碧甩袖一叹道:“高,实在是高啊!”
太平怒瞪她一眼,道:“少卖关子!”
吴沉碧咳嗽一声道:“既然直的不行,皇后就选择了曲线救国,今天发诏书要召集文人学士修书。”
太平深思一会,了然道:“这个法子确实高明,这些根基浅野心大的文人一旦得到参与政事的机会,一定会站在皇后一边为她保驾护航,而且凭着一介微寒的士子也能从威风八面的宰相那里分权,这简直比赐他们黄金千两还要让他们兴奋,不把身心都卖了才怪呢!”
吴沉碧叹息一声道:“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能碰到如此精于权谋的女人,陛下啊,想要从皇后手里夺位子,恐怕会极为艰难,她是我遇见过最为恐怖的敌人。”
太平冷哼一声没有答言,其实她自己也早已察觉,以后若是与武后为敌,恐怕会是一场殊死斗争,不过,现在说这些实在还很早,且先慢慢积蓄力量要紧。
两个人沉默的走到了宫门口,吴沉碧还没登上马车,就见一家仆驾着马狂奔而来,口中喊道:“小娘子她掉水里了,眼见着救不活了。”
吴沉碧的脸色登时垮了下来,因为这个仆从是她家的,她如何不认得,而吴家的小娘子不正是吴沉水么,想到那个很怯懦喜欢依赖她的妹妹居然要离她而去,她心中不由得一痛,将那仆从拽下马,翻身上马奔骑而去。
太平也忙命人叫上御医,跨马追了过去,她当然也知道,吴沉碧和这个小妹已经处出感情来了,若是真出了事,吴沉碧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这个家伙发起狂来谁也挡不住,又最是重情之人[综]渣帅。
等太平赶到吴将军府里,还没靠近院子就听到大声的吵嚷,急步入内,见园子里的池塘边,吴沉碧搂着个人,一张脸青得快要爆开,阴狠的瞪着一个贵妇人。
那贵妇人竟是吴将军的夫人,她此时脸色也吓白了,却壮着胆子挺胸道:“你瞪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推她下的池子。不要以为你做了那什么无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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