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您是走的轻松,留下我们这帮跟着你的老姐妹又有什么意思呢。您说最怕看到我们一个一个离您而去,如今您总算报了一箭之仇,沉水跟我说,她很羡慕那些先一步追随您去的家伙们,其实我也羡慕的紧。那些家伙可以在阎王殿等着和你一起投胎,再做一次君臣,做一次战友,做一次知心的姐妹。
“大将军,大将军!王君他,他恐怕不好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内侍喊道。
吴沉碧悄悄抹了一把眼泪,迈步走进了营帐。
他看到一双充满痛苦,又已布满死灰的眼,那是一双所有精神寄托都已损耗殆尽的疲惫的眼,曾经品貌非凡、惊才风逸的王君,在一瞬间似乎苍老了十岁。
吴沉碧在心底叹口气,陛下强撑着等了三天的人,总算没有白等,只是为何在陛下还活着的时候却不曾看到这种深情呢。
“王君,您一定要节哀啊,陛下的身后事还要靠您撑着呢。”
秦子都看了她一眼,可是眼中却全无焦距,他轻声的念叨着别人根本听不清的话,但最后一句吴沉碧却听清了。
“希望下辈子,我和他换个过法。”
太平死了,死亡的感觉竟比活着要轻松一百倍,仿佛要随着春风消逝,但她却并不恐惧。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愉快的滋味,却就发现自己忽然被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穿过一丛丛白光,然后忽地就处于一个极为拥挤的空间,一阵阵紧缩之力将她朝一个狭小的方向拼命的挤压。
武帝陛下临危不乱,手脚并用奋力往上爬,但是手脚贴着的地方又滑又湿,完成无法着力,她不动还好,一动反而往下又滑出了一些。
但是,人既然已经死了,为何这种湿润光滑的触感却又这样真实?而且似乎又有了手脚。
太平真是不明所以啊,难道去阎王殿必须通过如此温暖湿润的狭长小道。
既然往上走是人力之不可为,太平干脆顺着压挤之力往下滑去。
经过一阵让她浑身挤裂的疼痛,她终于彻底脱离甬道挤了出去,没来得及松口气,一股奇大的压力猛的冲击着她的胸口,太平忍不住张开嘴呼吸,却没想到到一张口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婴儿的哭声!
这,这,难道这种哭声是自己发出来的,太平试着闭上嘴,果然哭声就止住了。难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太平睁开眼睛一瞧,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
耳中听到男人们嘈杂的欢呼声。
“生了退散吧,白莲花!!”
生了?岂有此理,孟婆汤没喝,阎王殿没闯居然就生了! 这一世未免来得太过仓促,而且,为何什么也看不清,太平急了,难道是因为没喝孟婆汤?荒唐!阎王殿的疏忽怎么会要她来承受?何况,哪个大女人巴巴儿的喜欢当一个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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