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声音传了过来。
“男人的价值不在于那根东西的长短,而在于能够为心中的信念而战。”说话的正是贾正道,听到这句话,他身边的城户光政也接着贾正道的话说道,“不错,只要拥有为艺术而献身的精神,那根东西即使全没了又如何?”
贾正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城户光政却似乎是有感而发,不过不管他们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但他们的话传到一辉和瞬的耳中却使他们如聆神音,精神为之一振。
“奎托斯,我请你来是训练他们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让你来研究那根东西长短的!”城户光政上来就是一顿呵斥,肌肉教官一脸的委屈,但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点头应是,没办法,拿人家的手短。
瞬此时也看到了贾正道和城户光政,对城户光政他没什么好印象,但对第一次见面就仗义为他们说话的贾正道,他却分外的感激,抬头仰视着贾正道,用尖细稚嫩的声音怯生生说道,“谢谢叔叔。”
三四岁的孩子发育虽然并不健全,但多少也能分辨出性别,贾正道仔细打量了瞬一番,左看右看,体型纤细,皮肤细腻,再加上那副羞答答的样子,怎么看也像是一个娇嫩的小丫头。
“不用谢我了,赶紧把你哥哥放下来吧。”贾正道看着忐忑不安的瞬和蔼的笑了笑,如同春风拂面,令瞬心头一热。
贾正道的一言一行一辉也是看在眼里,即使以他口臭外加倔驴的秉性,心里也对贾正道充满了感激,无他,这些年,他带着瞬漂泊沦落,见惯了人间冷暖,一个人的笑容是否发自内心他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他能感觉到,贾正道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是充满善意的,就像教堂里的神父一样,令人如沐春风。
所以,当贾正道和肌肉教官将他放下来时,一辉并没有再叫嚣,而是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谢谢叔叔。”
虽然仅仅四个字,但对向来不擅表达的一辉来说,不容易了。
望着眼前皮青脸肿的一辉,以及纤弱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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