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于走进客厅,笑着叫了句大哥。
晏山虽然好赌成性,但是生在晏家,长在晏家,也算得上‘知书达理’。
“三妹请坐。”然后冲着站在门口,带秦诗于进来的小厮吩咐“去泡壶茶,端几盘点心过来。”眼睛却只看了秦诗于一眼就转回他自己的金骰子上去了。
秦诗于看到这种情况,也就懒得和他多礼了,在她眼里要不是现在晏山有点用处,她才懒得跟这种废物讲话。在她看在,晏山晏舟,啊不,是整个晏家二房都是些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有还不如没有的好。
坐下之后,秦诗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幅画,递给晏山“大哥且看看,这姑娘生得如何?”
晏山两大爱好,赌博和美女。听到说是位姑娘的画像,也就把手里的骰子先放下,接过画轴展开。
只一眼,晏山就看直了眼。
画中女子鹅蛋脸,柳叶眉,肌肤似雪,眉目如画,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真是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衣衫半解,小露香肩,纯情中又风情万种。婀娜的身姿,娇俏的紫粉长裙,绝美的面庞加上身后大片大片娇艳的紫薇花,愣是把晏山的魂都给勾走了。
秦诗于看着呆住的晏山,面上笑得越发好,眼中鄙夷也越发浓了。果然男人都好色。若真是苏紫站在他面前或许效果还没那么好,画上的是苏紫也不完全是苏紫,至少她不会如画中一般香肩半露,眼角含媚,也就没那么勾人。
男人都喜欢这种朦朦胧胧,似有似无的感觉,你要是全裸了,没两下就腻了,你要是端端正正了,他们还提不起兴趣了。所以秦诗于画的这副‘紫媚’将露未露,才能惹得晏山如此失神。
秦诗于是个人精,也就任由晏山痴痴地看,不开口。她要等着晏山主动问她,这样,她就能把握住先机,牵着晏山的鼻子走了。
好半晌,等秦诗于都喝完半壶茶了,晏山才回过神,转头急切地问秦诗于“三妹,这位小姐是谁?”
秦诗于装作为难“大哥,这姑娘说了不让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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