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馥城的一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即将崩溃毁灭的腐朽之城,可周士通以及那些世家,各个朱门大户,仆役成群,宛若同在一个城池里的两个极端。
从进来以后,他就有一种屠杀了个干净的冲动。
眼前的这一切,让他心中戚然,愤慨,沉默,无奈。
看着这一切,让他想起了辛弃疾的一首诗《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却道天凉好个秋呀!’就在张远心有愤慨想着时。
刚刚的话落在周士通耳里,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周士通不知道自己那里做的不对,富裕?这是何意?周士通想不明白,也无法想明白,因为这已经成了整个社会的一种常态,习惯了的东西谁会去注意呢?最终,他只能归咎于这个将军找不到自己的缺点,于是没事找事,想挑自己的毛病,表达一下他的伟大之处。
于是,周士通赶紧拜下,道:“是,是,将军所言极是,小小馥城岂能有多富裕,这些都是一些馥城的土特产,土特产……!”
“啧!”张远摇摇头,他知道周士通根本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话,但也不想在解释什么,眼前的一切,即将毁灭,又何必在纠结呢?
于是,张远扶助双膝,站了起来,刚刚站起就感觉到头有些发晕,却是一杯又一杯,不知是愤慨,还是愤怒,酒入愁肠,不知就喝下了多少杯。
有些熏醉的甩了甩头,张远慢慢走了下来,走到中间扶起跪着的周士通,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严肃,看不清一点儿情绪:“今日的酒宴就到这里吧!馥城不错,你做的也很好,我很满意!”
不知道为何,周士通听着总觉得话里有话,可这时那有时间想这些。只能强扯着一点笑容,道:“将军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啧啧……!”
张远也不在理会周士通,擦身而过,穿过那群女子,向外走去。
同时,目光左右看着,啧啧称奇,不知是在叹息还是在感慨。
‘我以为我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算是超越了现代人的底线,没想到真的接触久了。才知道远征中才是一个真正残酷的世界,现实的残酷被光亮所掩埋。而这里的残酷,赤果果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难怪,重生前的我的心是那样的冰冷,麻木……真有一些失落,如果我彻底继承重生前的一切,可能就不用这么烦恼。不用再重新走上一边这不堪的心路了吧。’
“动手……!”
轻铃悦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张远感觉到左右劲风而来,一阵阵危机感刺骨,使张远酒劲一下子就清醒了几分。
‘不好,刺客!’
张远毕竟久经沙场,时刻防备着流箭暗刀。第六感早已经超乎常人,反应力也非比寻常,在这一刹那,几乎本能的抬起双手,鬼使神差的挡住了袭来的两把匕首。身子同时一扭,避开一条紫色长带。
“嘭……!!”
“呲!”
眨眼间。双方交手而过,张远险之又险的避开致命的一击,身上的夜墨虎头甲被匕首划过,发出刺耳难听的金属摩擦声。
“有刺客!!!”
一声怒吼在殿内凭空响起,宛如炸雷一般惊醒了所有惊呆了的人。
“杀呀……!!”
殿内左右的士卒当即冲向殿中,杨大眼一个猛扑,直奔张远所在。
“老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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