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赵敏上面所说张远见奚涓危险而不救,不管等等不符合,可西河城百姓却不知道里面的道道,说不得到时候还拍手称快,言张远有先见之明呢!
“其实,主公还可以宣称你与奚涓将军有情,两者加起来,流言蜚语便无效矣!”贾诩缓缓说道,看着张远。
张远面色变了变,贾诩这个注意确实不错,张远与奚涓有情,百姓自然不会再有奚涓是否会怪罪张远的想法。但是,张远做不出来,他不想以奚涓和自己的感情说事,苦笑又有些惭愧的道:“不知道先生可有其他办法?这事情我却做不出来!”
“无妨!”贾诩暗自点点头,在一个有原则的人手下办事,虽然可能会因此有观念上的冲突,但却不用担心自身的安危,贾诩对自己的智慧颇为自信,从不担心没有办法绕过对方的观念,不与之冲突的想出办法解决问题。
贾诩扇着羽扇,自信的说道:“既然对方以流言蜚语,那么臣便请君入瓮,且看她自讨苦吃!”
“请君入瓮貌似是唐朝的成语吧?”张远暗自嘀咕了一句。
请君入瓮,喻指以其人之法,还治其人之身。比喻用某人整人的办法来整治他自己,始作俑者自作自受。
“先生教我!”张远礼贤下士的问道。
贾诩也不推辞或装作深高,一听张远的话,微微抿了口酒,润了润喉咙,徐徐道来:“主公可曾记得,根据萧鲁千夫长他们连夜探查,那元朝郡主虽然为这十万大军之主,但表面却是由蓬脾此人在明面上掌控!”
“经过臣这些日子的分析,臣以为蓬脾此人心有大志,虽有所才华,但比起其想成为成吉思汗的志向来说,却是志大才疏!其人虽然短暂的臣服在元人的脚下,但其心不甘人下,而那元朝郡主手下十万人却皆是草原上的部落,草原乃苦寒之地,生活在其中,与天斗,与地斗,也养成了他们急功急利,又便宜便占,没便宜便逃的豺狼性格,这个元朝郡主这般迟迟没有动作,更是把人调到西方,这些部落肯定心含不满!”
“若是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