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敬,可怕的对手,竟如此的亡命……!!”
张远唏嘘一声,面对这样的对手,若是仅靠实力,两人最终也就是个两败惧死的下场,只因为剑痕的位置在心脏处,若非是倚靠着夜墨虎头甲,张远要么退,然后被腾猿节节逼败,要么就是同归于尽。
直至最后斩杀腾猿的时候,张远都没有想到腾猿竟然如此的亡命,是的,亡命,而不是玩命。玩是不害怕,那命去玩闹。而亡,那就是既极为理智,却看透了生死,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最终,虽然是胜了,却也是吓了张远一身冷汗来。
这样虽然接触了短短几分钟,可依然能够感受其人一言一行谨守本心,拥有看透一切,超然世俗般洒脱,好似至诚君子般的对手,一生难见。
“剿灭这些人!”张远目光触及远处对持的双方,淡淡的对西河骑兵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往第二处信号发射地方而去,心里暗暗想道:‘看来运气不乍样,希望张敖没有太多这么强悍的先天高手保护,否则,真可就让他跑了也说不定……!!’
如此强悍且亡命的先天高手,就已经让张远棘手无比,多上几个他虽然不怕,可张敖要是如现在这样分散引得他东奔西跑,那张远也就只能无可奈何了。
要说这会儿张远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早知道把西河城的高手全都带来,也不至于现在出现人手不够的情况。
没有料事如神的人,只有相对想得多做的全的人,而事情往往不会如人所想的发展,总会有或大或小的意外发生,张远是这样,张敖同样如此。
想得多,策划的全,每时每刻都开动脑筋。却又无时无刻不面对外界带来的压力,对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可想而知有多么大的考验。
张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面对这群狗皮膏药似的西河骑兵,哪怕他们此时一个个的倒在自己的面前,张敖也浑然高兴不起来,因为远处还有更多难缠的西河骑兵在盯着他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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