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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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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陪着他,那是最好的。不过,他还是得好好地调查观察一下这个赵可然才行。因为,旭除非不动心,否则的话,就是一辈子了。如果这个赵可然心怀恶意的话,那他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而如果那个赵可然没有喜欢上旭的话,那他也会想办法让他喜欢上旭的。

    在他的心里,司徒旭不仅仅是好朋友那么简单,他永远都会记得,在自己危在旦夕的时候,是旭救了自己。那么,自己这条命就是旭的了,就算旭要他死,他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看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好友,司徒旭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也没有管他,毕竟每一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心事,是不想和别人分享的。要是他不开口,那就是说明他不想自己知道,那自己又何必强求呢?

    琴香和诗香依旧十分恭敬地跪在地上。

    看着她们,司徒旭开口道,“我会把你们送到一个名叫赵可然的小姐手上,她是太师府的嫡亲大小姐。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子了,无论她叫你们做什么都好,你们都不能违背。还有,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你们就会受到门规的处罚,知道了吗?”

    听完了司徒旭的话,琴香和诗香齐声回道,“奴婢们誓死保护主子,绝对不会让主子少一根汗毛的。”

    “好了,那你们先下去,准备准备吧!”司徒旭挥挥手,说道。

    “奴婢告退。”

    很快,房间里就只有司徒旭和赤渊两个人了。看着司徒旭的样子,赤渊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挂满了认真,

    “旭,你是认真的吗?”

    听到赤渊的问话,司徒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但是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决心了。

    看到司徒旭的样子,赤渊忍不住好奇,“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就能吸引你呢?”

    听到赤渊的问话,司徒旭眼中泛起了柔情,“她,很好。”

    罗那有的向。她很好。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但是,就足以让赤渊看得动容了。赤渊知道,司徒旭怕是已经深深地陷下去,不能自拔了。不过,这也让他更加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一直都清心寡欲的旭动心,而且还陷得这么深呢?

    司徒旭没有理会在一旁的赤渊,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离开了望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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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赵可然一起床就看见似乎外面的桌子上放着什么东西一样。赵可然连忙爬起来,穿好了鞋子,外衣都没有披上就往桌子那边走去了。

    赵可然走近一看,桌子上正摆着一把琴和一本《诗经》。

    赵可然一看到桌子上的那把琴的时候,眼中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喜悦的光芒,低声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流月’吗?”

    一想到这,赵可然马上走得更近,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把琴。琴身是用一整块月白色的玉石雕刻而成的,尤其难得的是那一整块的玉石上面却没有一点瑕疵,看起来纯白无暇。而那上面的琴弦更是用天蚕丝来制作的,要知道天蚕丝的数量稀少,很少人会用来做琴弦的。但是,由这天蚕丝制作而成的琴弦不仅坚韧不易断,而且能使琴音清脆动人,更添魅力。这把琴是那么的完美无缺,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尤其是那琴身,看着就像那流动的月光一样,所以得名“流月“。

    这把琴应该就是素有‘琴中之琴’之称的流月琴了。流月琴,是由前朝著名的琴匠柏子亚所造。听说,流月是一把难得的好琴,至今为止,都没有哪一个琴匠所铸造的琴能和流月相比的。还有,这把琴不仅是用材珍贵,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把琴弹出来的琴音能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不过,这把流月琴,却也是个有灵之物,听说一般人根本就没办法把它的精髓表现出来。不过,即使如此,仍然有不少人想要得到这把珍贵的流月琴。

    赵可然用手轻轻地拨了拨琴弦,那倾泻而出的琴音,让她也不自觉的沉浸其中了。赵可然轻轻地摸着琴身,可以说是爱不惜手。

    不过,很快,赵可然便已经从喜悦之中清醒过来了,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把琴到底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呢?难道是谁送给自己的吗?

    想到这,赵可然不禁想起了那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难道是司徒旭?

    赵可然又看了看四周,就只看到那一本《诗经》,而那《诗经》是打开着的,上面刚好是其中的一篇《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洄从之,道阻且长。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洄从之,道阻且跻。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

    洄从之,道阻且右。游从之,宛在水中。

    这首《蒹葭》是一首爱情诗,写在恋爱中一个痴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实、曲折、动人。“蒹葭”是荻苇、芦苇的合称,皆水边所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描写了一幅秋苇苍苍、白露茫茫、寒霜浓重的清凉景色,暗衬出主人公身当此时此景的心情。“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来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没有,可由于牵肠挂肚的思念,他似乎遥遥望见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边,于是想去追寻她,以期欢聚。“洄从之,道阻且长”,主人公沿着河岸向上油走,去寻求意中人的踪迹,但道路上障碍很多,很难走,且又迂曲遥远。“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那就从水路游着去寻找她吗,但不论主人公怎么游,总到不了她的身边,她仿佛就永远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这几句写的是主人公的幻觉,眼前总是浮动着一个迷离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陆行,还是水游,总无法接近她,仿佛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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