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师父没在屋内,门又没关,我就推门进去,看到桌面上的纸张写有吾儿清馨你在何方等字样,当时我心里纳闷好奇,觉得好像是偷窥了师父的秘密,就赶紧出了师父的房间,一直没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
滨菊整理道:“这么说,是师父找回来失散多年女儿,介个女儿就是五师妹?”
棣棠恍悟:“原来五师妹是师父失散多年的女儿啊,那师父对五师妹倍儿地好是理所当然的了。”
文修摇头道:“五师妹是师伯公和师公带回来的,你们还记得那天情形吗?师父从头到尾没说过半个字是他女儿,我倒是听见师伯公说什么绝世小宝贝。所以我觉得,五师妹不大可能是师父的女儿。”
滨菊也有所思地点头:“大师兄分析的有理,如果五师妹是师父的女儿,为什么不父女相认?你们看其他三位长老都有伴侣和子女。”
朱蕉撇嘴道:“你们都没看出来吗?师父把五师妹当金当宝,五师妹可不大领情,大多时候我看师父是热脸贴冷板凳,五师妹可拽得很呐。”
棣棠犹豫了下,“我觉得,五师妹的性子好像就是这样的,其实五师妹对师父也很好啊。”
“好你个头,我看她毛都没长齐,拽什么拽?你没见她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好像跟我们说话会降低她身份似的。”朱蕉一个板栗爆到棣棠头顶上,语气愤而不屑。
滨菊深有同感:“我觉得二师兄没说错,那死丫头一天到晚不知躲哪去,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们嘛!”
文修张了张嘴,又闭上。脑海中忽然闪过曾看到的一幅画面:五师妹坐在云舞松下,那匹小黑马悠哉地在一边吃草,四头金暴熊齐齐坐在一边。云雾丝丝缭缭,将他们环绕,四兽一人一马,若隐若现之间,仿佛天地万物,时光都因为他们而停止流逝。
文修若有所思道:“五师妹她,也许不是故意躲我们,是一直在努力地修炼,她入门晚,没有根基,如果不加倍努力付出,会抹了师父的面子。而且,我听师父说,五师妹因为某种未知因素,无法修炼玄气。我想,五师妹是在其他修炼上拼命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