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燕家主刚进屋看望燕景平,意外地看到老管家堎伯正跪在床前,快步上前搀扶道:“堎伯,发生什么事?快起来说话。”
堎伯抬头,惶恐道:“老奴见过家主大人。”
“堎伯,有什么话先起来再说,一把年纪了,别跪出毛病来。”燕家主颔首,看向燕景平,短短几日,二弟仿佛老了二十岁,头发半白,两眼无神,似有些空洞茫然。
男人,引以为豪的是权财名望,以及作为男人的能力象征,尤其是后者,一旦失去,那是一生都抹不去的耻辱。燕家主是男人,深谙其义,在床前坐下,斟酌着字眼道:“二弟,再过半个月,便可搬进主院居住,大哥此次特意请来周易高手设计布局,今后,你的主院就是一个迷阵,除非个中高手,否则无法解阵。”
燕景平转动眼珠,呆滞地看了眼燕家主,转而看向帐顶。燕家主见他不若往日轰人,便又指了指佝偻着腰背的堎伯,和蔼地说道,“二弟,堎伯年纪大了,你和他说几句话吧。”
堎伯老泪纵横,“家主大人,老爷,老奴对不起老爷啊,老奴没能拦住十。。。”
“好了堎伯!”燕家主突然喝斥,眉头皱起,眼神阴沉下来,服侍了一辈子主子,怎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来,老管家是该回去养老了。
堎伯蓦地打住话头,慌忙又跪下,抬手朝自个脸上煽两巴掌道:“家主大人,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这两千两银票,是那天。。。老奴当时鬼迷心窍收下,这钱,二管家和夫人们都不肯收,老奴交给家主大人,恳请家主大人收下,给老爷。。。”
实在找不出恰当的话语来,堎伯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低着脸庞,双手呈上。燕家主接过,盯着银票看了片刻,转头对燕景平轻声道:“二弟,堎伯老了,不如,就让堎伯回家去颐养天年,可好?”
“好。”就一个字,仿佛随时被风吹断的枝桠,轻颤着。阖上双眼,燕景平的眼角,不知觉流淌下两滴眼泪。
堎伯一惊,抬头急道:“家主大人,老爷,让老奴留下继续服侍老爷吧,老奴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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