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这么一趟很危险,而且成功了不见到有什么好处,失败的话,绝对国旗也沒得盖的事情,白墨不是编制内的人,何必去呢?何况,就算为了民族,连吴建军也觉得,白墨做得已经够多的了。
所以他不想去劝白墨,他不想破坏白墨宁静的生活。
迷迷糊糊之间,吴建军下意识地找了间酒店订了个三天的房间,他决定洗个澡以便让头脑清醒一点,也许,沒有法子的话,总得去找颜茹妍劝说一通吧!尽管吴建军一点也不想这么做,但他必须这么做。
但当他洗完澡时,门铃却响了,吴建军在浴室里裹上浴巾,把一把十字型的锁匙夹在指缝,他不是以特工人员的身份來的,他只是拿商务签证,所以他沒有带任何武器,不过一把锁匙对他來讲已经足够放倒三五个拿着砍刀的壮汉了。
但门外却再沒有声音了,过了一会吴建军才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他愣住了,他见到一个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张狂就这么微笑地望着只包裹着浴巾的吴建军,他叼着一根烟,轻松地站在进门的过道。
“你有任务,我知道!”
“小白不肯去,我知道!”
“我去,但我有一个请求!”
张狂在套间的客厅,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吴建军在房间里窗着衣服,听着叹了口气,张狂去执行,也许这是一个好主意,他边穿着衣服边大声地说:“张哥,你有什么要求就讲吧!我一会报回去,正常沒问題的!”
“请知会国际刑警!”
“请通缉我,用红色通缉令!”
刚刚穿好衣服的吴建军愣了一下,拔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不解地道:“张哥,你活腻了!”
“以我就是在那个岛国开展大屠杀的‘白墨’为由,通缉我!”
“不明白,那这么说,我用‘白墨’的名字,在那个岛国开展大屠杀,请祖国因为反恐的原由,知会国际刑警,通缉我,并告知他们我有精神疾病,据可靠消息,要去对目标进行暗杀,因为目标和我有宿怨!”张狂淡然地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生死。
说罢他就熄灭手中的烟头,站了起來,无声地笑了笑说:“人很怪,在国内,我喜欢抽雪茄;出來了,我却喜欢国内出的烟了,不知道为什么?很怪,也许,我真的脑子有病,小吴,记得马上办这事!”
抛开**的吴建军,张狂径直扬长而去,吴建军过了半晌才回过神來,快步起了出來,却见小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道:尽可能隐匿我原來的身份吧!我对你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如果白墨回国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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