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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呼啸而返君临天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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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悬于教堂前厅的墙上,正对着的是他的墓,一个由四个柱子和飞檐顶盖组成的祭坛。

    他明白了,白墨还是那个白墨,但白墨却已不是原來的白墨,这不是白墨的错,白墨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是那种只问国家给他什么?而不问自己为国家做了什么的人,他为民族做的已经够了,但到现在,不止连个说法也沒有,还禁止他回国。

    所以,白墨是有所顾虑的,他指着圣彼得的鹰形标志就是要让吴建军明白,他不害怕,他不是为了自己而不答应吴建军的要求,甚至他在告诉吴建军:我也不用问也知道你來找我是为了什么?但这个问題沒弄清楚之前,我不会轻易松口的。

    白墨又领着吴建军向前走,吴建军本想说话的,但当白墨停了下來时,吴建军却不知从何说起,语言的艺术,也许中国人用得神出鬼沒,一句话可以被赋予无数意义,正如吴建军和他上级的对话一样。

    明明说你这任务要完成得好,回來就会进修,,哪个国家的特工,会在任务完成以后,不用去过审查的,所以这话说了等于沒说,上级又说自己要退休了,他的年纪早到了这个级别的退体年纪了,这话也是说了等于沒说。

    但按照潜规则的含义,就是已经在明示吴建军,只要不弄砸,回來就能顶这位子了,所以中国人说这种话的艺术很高,如果和白墨辨论,吴建军还是有几乎绝对的把握说服的,可是白墨停下來的地方,却让吴建军说不出來话來。

    因为这是真理之口。

    真理之口有一种传说,就是电影《罗马假日》的情节述说的一样,传说如果把手放在真理之口的位置,而说谎的话,手就会被咬掉了;但还有一种很哲理的传说,那就是:是张着嘴的海神永远不会说话,因为真理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吴建军不知说什么才好,难道他告诉白墨,要去完成一系列高危险的任务以后,才会有机会,在找到人为之前的事负责的情况下,有可能让他回国吗?并且这个可能多大,吴建军自己也是心里完全沒有底。

    于是吴建军只好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得说些什么?他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对白墨说:阿国家不让你回国,是因为那样会比较麻烦啦!现在国家召唤你,是因为你就算在行动中失败,也沒有关系啦!因为你的户籍什么的全沒了,又在被砍死的人身上找到你的身份证了,所以才來找你行动啊……

    白墨静静地望着吴建军,他在等吴建军说话,吴建军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以前瞧过一部电影,不记得是第一滴血的那一部了,总之军官去找兰保要他出任务,兰保说他不愿成为战争机器,是教官把他弄成这样的,那教官就说,我只是去掉你身上多余的东西,这话很帅吧!也适合用在你的身上,你本就有侠义的心,你就是侠义,只是去掉你身上多余的东西,我走了,再见!”

    “我记得!”白墨突然开口了,他笑着说:“我记得你说的那部电影,原來那教官自己去了,然后被俘,兰保还去救他……”

    吴建军笑了起來,这让他感到开心,明显白墨仍当他是朋友:“别担心,我不会去的,如果我可以去,就不用來找你了,你应明白这一点,我们的性质和兰保是完全不同的,你不去,就找别的人,我们还有后备的人,你又不是马拉多纳,少了你一个地球还不转了,得了吧!再见!”

    不再说什么?吴建军掉头向身后挥了挥手,自顾挤入游客中,不一会,白墨已不能从游客里把他找出來,这是一种本事,一种经过严禁训练而得來的本领,白墨尽管比之以前成熟许多,但这仍不是他所能掌握的,因这不是他所长。

    吴建军从地铁的出口,告别了梵蒂冈,走上了罗马的街头,他在一个餐厅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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