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的眼光看着凌铃,白墨理解她的心情,她在这突來横祸中失去了家庭,这让她很缺乏安全感,但白墨的神色让她受伤,她别过脸去抽泣起來。
白墨却沒有查觉这一点,他自己也不过是走出校门几年的年青人,也许博斗上,商战上的经历让他,逼他快迅的成熟起來,但他必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只知道一味地帮凌铃拭去泪水,一味地道:“别哭,听话,好好,叔叔不走,叔叔去哪都会带着你好不好!”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凌铃终于止住了哭泣,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白墨,白墨搔了搔头笑道:“对啊!还沒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姓白,叫白墨,你叫我白叔叔就好了,呵呵,你要听话……”
“不是白叔叔,是白哥哥!”凌铃倔强地说。
白墨见她又要哭了,忙道:“好的好的,白哥哥就白哥哥,你别哭了!”他牵着凌铃走出了教堂,却意料不到爆发了尖叫声,这让凌铃吓得哭了起來,白墨也紧张地打量四周,却见一些少女围过來,七嘴八舌地说:
“好帅啊!他就是那个战神啊!”
“天啊!那是他妹妹吧!真是太可爱了!”
“帅哥你怎么称呼啊!”
开始白墨很有点招架不住,但慢慢地,白墨就发现,这些少女,最终的目的就是“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呆在这个岛上了!”
“我不会带你们走的!”白墨带过被众少女捏着脸蛋的凌铃,对她们说:“要自强,你们要走,就要自己想法子走,我只能告诉你们,撤侨已经开始了,只要你们到达有机场的城市,就可以撤出去,如果连怎么到有机场的城市都不愿去想,去做,沒有人可以帮你们,我不是救世主,再见,另外,下次夸人要改改,我不帅,我很清楚这一点,我听到你们的话,只觉得受人讽刺!”
他拉着凌铃,向教堂里面走了回去,凌铃得意地冲那些女孩扮了个鬼脸,白墨拉她说:“快走吧!怎么了?”凌铃咕嘟着说什么?这是她的小秘密,不能给别人知道,不,也许可以给所有人知道,但不能让白墨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她觉得白哥哥是个古板的人。
白墨回到了教堂,就遇见了一个沒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的人,那就是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