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位美女记者有点眼熟,不过他很快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见色起意,因为事实上,除了应该已经上了飞机的琼斯,他并沒有认识其他的白种人女性朋友。
这时悍马车在戴维的操纵下发出难听的刺耳声音停了下來,戴维气愤地在骂道:“这个**,操!”他下了车用力的甩上车门,冲那美女记者指着喝道:“我认识你,我认识你!”跟在他身后的白墨想了起來,对了,是在那个小镇的超市里,电视里新闻专題见过这个美女记者。
而这时那位美女记者正脸上洋溢自信地报道:“以美国为主的维和部队已经控制了局面,人道救援组织已经到达,正在对受伤民众进行治疗,情况已得到控制,动乱将马上结束……前线记者露丝为你报道!”
戴维冲到那摄影机边上,冲那记者骂道:“什么叫得到控制,你知不知道我们整支突击队在城市郊区的小镇被全歼,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迟到沒有死,狗娘养的,你在说什么人道救援组织!”
白墨也急急用他半生不熟的英语说:“小姐,这里离城市还有十公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报道!”可是沒等他说完,那见摄影机关掉了的记者,摘下耳机气急败坏地指着白墨和戴维,高叫道:
“你们两个蠢货,难道我会不知道情况吗?如果我不知道情况我早就进城市里了,就是因为我清楚形势失控,我才在这里开始报道,我要吃饭,是不是我得告诉美国人,噢,大兵全被暴徒干掉了,啊!又是一次索马里的黑鹰坠落!”
这位美女记者激动地走到他们跟前,用食指拼命捅着白墨的胸肌,这让白墨感到不好受,为什么她不去捅戴维呢?也许戴维瞧起來凶一点,那个叫露丝的记者却不理会白墨在想什么?仍在用高分贝叫道:“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ok,然后我的老板会炒掉我,然后换一个愿意说谎的人继续來做这件事,因为美国人不喜欢见到这样的消息,你们明白吗?”
“停下!”白墨一把捉住那不停捅着他胸肌的手指,原來人家也控制舆论,只是手法,比自己的国家更高明,白墨苦笑着说:“那么,你一定对城里是否还有华人,不清楚了吧!”露丝无奈的耸了耸肩。
白墨径直向车子走过去,露丝问戴维说:“这个韩国人要做什么?”
“他是中国人,一个傻瓜,说要去那城市救他的一个朋友,你问我为什么跟着他!”戴维叼着烟向车子走去,对露丝说:“嗯,可能我也是一个傻瓜吧!”
中国人,露丝有点不敢置信,但沒等她询问,那悍马已经快速的向城市奔去了。
“我为什么帮助你,你最好点烟时给我也來一根,不然我一会等你下车了马上掉头就走!”戴维接过白墨递來的烟笑道:“这个国家的人们,沒有经济、沒有工作、沒有教育、沒有未來,这才是他们暴动的根源,至于什么操纵了选举,得了吧!那不是一个美好的籍口,有谁说新加坡不是民主国家,但我觉得比你们中国大陆还更专制!”
白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对,和二战前希特勒一样,对付犹太人不过是为了转移矛盾……”
“狗屎!”戴维突然大笑起來,他望着前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白墨,笑道:“我说你讲的都是狗屎,來自红色中国的白,让我告诉你吧!如果你想找到你的朋友,并且活着离开,你就不要去管这些东西,不要去思考这些,你只能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白墨不解地望着戴维道:“别吊胃口,喂!”
戴维沒有理他的催促,一块离这个城市五公里的标志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戴维才慢慢地说:“我执行了几次任务,一直都沒有去见耶稣,是因为每次执行任务我都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來打仗的,而不是要來解救全人类!”
白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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