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啊!”但举头一望,却见那老太婆被打去皮肉一侧的脸,只有那干瘪的牙床,上下锷都沒有牙齿,地上那白色的东西,却是她的假牙,白墨忍不住失笑起來,也不管那老太婆早已死了,更不管她是否听得懂中文,只顾骂道:“别人当暴徒,你也当暴徒,沒见你这么寒碜的暴徒,你都沒牙了还做什么暴徒!”
说罢白墨使足吃奶的力气奋力一拍,如同一记全垒打一般,那老妇人的头远远地飞了出去,矮胖的无头身躯倒在地上,白墨急速的闪开,拔出刺刀走进那水果店里,但里面却再无一人,白墨弄干净了枪托,他发誓下次一定不再用枪托去打人脑袋,不然这脑浆的味道太难闻了。
幸好走到那幢楼下的路上,再沒有遇上暴徒,而屋顶上也沒有人,白墨走到那楼道口,却发现被用大块的铁板焊死了,难怪他们在满城暴徒的时候,能活下來,不过这也就让白墨无法进去。
白墨转了转,他决定爬水管上去,毕竟是那女郎临死前的请求,并且白墨本身也痛恨这种行为,所以他想不能就此作罢,无论如何总要试试才行,但在排泄管的旁边,白墨见到一块铁板,他用枪口捅了捅,铁板摇晃了一下,汇出一股腐败的垃圾臭味,这是老式楼房的垃圾通道,白墨想了想,觉得也许从这里上去会更隐蔽一些。
于是他先把枪放进去,然后再钻进那垃圾通道重新背好枪,二楼倒垃圾的口子离这地面也不过约四米,白墨背对着那个垃圾口,双手放在身后贴着通道的壁,收腹把脚顶在对面的墙壁上,他在这狭窄的通道中这么一撑,膝盖就要贴着胸膛了,手脚慢慢用向力向上挪去倒也不难。
过了一会终于挪到那垃圾口子,白墨腾出一只手握住挂在胸前的枪,想用枪口顶开那垃圾处理口的铁板,但要知道在楼道间倒垃圾的口子,是从外向内推的,所以白墨只好屈起一只脚去拔开那铁板,再把身子探出去,好不容易才出了垃圾口子,不过倒也真是无声无息。
这老式的楼房楼梯过道两侧是残旧的木门,也许唯一比其他地方好的,就是这里沒有暴徒尸臭,但这种黯淡不透光的过道,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白墨拔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里面蛛网和灰尘显示这大约是被废弃的旧楼:“吱吱”的声音响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白墨脚下窜过,却是一只老鼠被白墨这个不速之客惊吓。
白墨心头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却听到上面有狞笑声和女子的哀求声,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生出胆气,举着枪慢慢沿前楼梯向上,三楼仍然是一寂静,声音的源头,应在那四楼的阳台,白墨检查了一下手上的霰弹枪,愤怒扭曲了他的脸,尽管他听见上面有四个不同男人的声音,但他沒有迟疑仍向上走去。
他绝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如果有人用花言巧语骗得女孩欢心,猎色骗财,白墨纵然自己不稍为之,也只服气那家伙的口才,但这种用暴力,而且是整个城市沦陷之际用暴力的方式,白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
被反绑双手的琼斯,惊恐地缩在阳台的边上,因施暴者的淫威令她不敢哭喊,泪水就挂在脸颊上,一个**着上身的白种男人,他坐在一张躺椅上,阳光使他众多的金色汗毛闪烁着,他喝了一口啤酒,对琼斯说:“你自己想清楚,我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么多,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还不识相的话,就把你扒完了和你姐姐一样绑在油桶,大家轮着來!”
边上一个也**着上身,下面却穿着笔直西裤皮鞋的男子笑道:“好好想想吧!这个时候,平时的道德和法律,都荡然无存了,你瞧我们的约翰神父,都觉悟了!”他说的神父,就是那个坐在躺椅上的白人男子。
约翰此时找不出一分半点神父的扮相,他大笑着点起一支雪茄,指着缩在边上的两个修女道:“地狱已经客满,这是上帝的惩罚,有沒有人想通的,想通的就爬过來,我这里有饼干,有水,你们已经四十八小时沒有吃过饭了吧!”
这时另外三个男子就说:“神父,我们干了琼斯的姐姐,琼斯留给你,这两个修女就给我们……”
“不!”神父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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