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购置的几套行头,并沒有太多西服,找一套差不多颜色的外衣再让一个身材差不多的人穿上,就可以拍出來了,再上电脑里处理一下,有几个鬼影都有,白墨不认为黄毛强能考虑到这些,但他相信陈雯一定能。
后巷的那家小卖部,一定也是黄毛强的同伙开的,当他接过白墨递來的钱,立刻用很快的手法换成了一张冥币,这样的手法,任何一个粗通魔术的人都可以成功地完成,而白墨取钱时多收到的一张百元大钞,肯定是他在俯身拾钱的时候,有人从自助银行的门缝里塞了一张进來,说不定就是那个女招待干的。
白墨第二天很快就和风险评估小组碰了头,并且告诉他们发现商业间谍,将调整一些人员,但主要赢利的业务不会有大的变动,风险评估小组的成员答应说只要主要赢利这块沒影响,应该不会对评估结果有什么关系。
回去的飞机上,白墨仍旧和黄毛强有说有笑,这是一个上位必须有的心术。
周一,白墨上班的时候,发现有许多陌生的脸孔,问了一下前台小姐,才知道是來应聘的人员,这时有几个年轻人愤怒地扯碎简历,把它扔进垃圾筒里,按着电梯时低声说什么这个公司不是要技术人员或售前工程师,而是要找保姆。
白墨觉得有点奇怪,便走到人力资源部的会议室,问他们经理说:“招聘弄得怎么样!”
“白总,情况不错,这里有七十多人已经通过初试……”那个人力资源部经理,是大约四十來岁的女人,她讨好地回答着白墨的问題,白墨是张狂临行时委托的副总,在老员工,那些跟着张狂打天下拼出这集团公司的老员工心眼中,他比那个雷阿润的份量要重出许多,凡事总爱讲个正统,是国人的共性。
白墨突然道:“等等,你过來一下!”他指的是一位抱着一大堆应聘资料走向碎纸机的人力资源部秘书,从那秘书手上拿过那叠资料,白墨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初试不过关的,让我瞧瞧!”
抱着资料白墨拉了张椅子坐下,前面第一张应聘资料就让白墨吞了口唾沫,因为尽管上面贴的是大头照,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很有味道的一个女孩,他拿起资料问人力资源部经理说:“怎么回事这个!”
那四十來岁的经理拼命地睁着本已很大的眼睛,以期舒展开眼角的鱼尾纹,她对白墨说:“这女孩,白总你瞧她那狐媚表情,准是喜欢勾三搭四的主,招她进來不是好事,我做了这么多年人事工作,这我有把握,这个企业内部搞男女关系,影响太不好了……”
她唠叨了一大堆,白墨也只好把那份简介放下,心想妹妹我们还真是有缘无份,拿起第二份简介,白墨道:“刘经理,这个女孩很清纯啦!对不对,这是怎么回事!”
刘经理扶了一下无边眼镜笑着说:“这个啊!她居然打了两次电话來问,怎么來公司面试,白总你说她连來公司怎么走都要打两次电话來问,我们让她做国际贸易,还怎么指望她去开拓客户!”
“这个呢?”
“这个男孩子本來不错的,但我们初试是让他去把外面的桌子弄干净,但他只是擦拭完了,不打蜡,……”
“那个这呢?”
“这个还是我母校出來的呢?问題是,初试时,我们给他一把牙刷让他去洗厕所,他硬沒弄干净,白总,我们可是与时同进,在互联网上收集到,现在大公司都这么面试的……”
白墨苦笑着把那叠资料扔在桌上,对刘经理说:“这个城里郊区的第二个自然村第四户人家的狗,是什么颜色,刘经理,你不知道吧!但我总不能说,你连那条狗什么颜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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