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心的老人,从白墨那堆零钱里拿了九块让店主换了包三五烟,然后把烟和钱都塞到白墨身上道:“这位先生,你估计真的运气不太好啊!小心点吧!收好你的钱,大伙别围着了,都散了吧!”
当白墨失魂落魄地走回大厦门口,黄毛强刚好从大堂里跑出來,一见白墨便道:“白总,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半天……”白墨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他沒有提到买烟的事,因为黄毛强这个大嘴巴在边上,一旦让黄毛强知道,说不定就演化成鬼上身了,白墨可不想回到公司以后,人人都和避瘟神一样躲开他。
大厦在市中心,外面來往的人流多,拍下倒映在玻璃门上的人影,这很正常。
白墨的表情上,似乎心头有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对黄毛强招了招手道:“走吧!去机场!”
“去、去、去……”黄毛强结结巴巴地说,白墨扬手挡了辆计程车,沒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啊!沒见我腿还抖着呢?”黄毛强见白墨都这么说了,也只好一脸苦瓜像地跟着进了计程车。
白墨在决定了去机场之后,尽管黄毛强也不再提起那台atm机的问題,但一路上精神看上去极度衰弱的白墨,不停地靠捏痛自己,來达到不至于在车上睡着的目的。
也许是白墨因为一合上眼,那个为了一百块而死的人,那个半透明的虚影就浮在脑海之前,黄毛强拿出手机想玩游戏,只见白墨马上打了个冷颤,也许车里的空调有点冷,于是按下了车窗,但那种冰冷的感觉并沒有因此离他而去,也许,让他颤抖的不是湿度,而是那多出來的、而后递给小店老板后变成冥纸的一百块钱;还有那个为一百块钱而死的人。
看样子,白墨是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所以他不停地和黄毛强聊天,搜肠刮肚地扯着不着边际的话題,到了机场下车时,白墨才发现,一路不停的聊程序已经把黄毛强聊得睡着了,于是白墨不再说话了,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冷静而精神,直到黄毛强醒來,白墨又回复那种受惊吓的苍白。
买机票,换登机卡,一切都很顺利,白墨在机场的洗手间里狠狠地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他的脸上终于有些血色了。
但下了运载车就要上飞机时,白墨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黄毛强连忙搀起他说:“白总,白总,怎么了?”白墨的嘴在大大地张开着,他已经无力抬起手指,顺着白墨的眼光,黄毛强望了过去,什么也沒有见到,他疑惑地问白墨说:“白总,怎么了?沒事啊!”
白墨望着黄毛强,眼神中尽是惊恐,黄毛强便重复了一次道:“沒事啊!”白墨不知从那來的力气,一把挣脱了搀扶着他的黄毛强,拉住一位要上飞机的男仕道:“先生,先生,你有沒有见到那边的女孩,长头发的女孩……”白墨的手指着前面大约三十步左右的地方,那位男仕茫然地摇了摇头,白墨再次回头,的确,那里什么也沒有,除了飞机和运载车,也许是他自己眼花了,这是空乘人员走过问他们为什么还不上机,是否身体有问題,白墨摇了摇头,在黄毛强的搀扶下,登上了飞机,也许一切,不过是自己眼花吧!
下了飞机住进上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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