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惯微软系统的,也许应该说类dos界面更好懂一点。
“发财了!”白墨按捺不住兴奋大笑起來,但就在这时,他清醒了,方才的狂热从头脑里消退,他想起自助银行的几个摄影头正对着自己,不,不,这不是一个发财的机会,白墨对这个只要再瞧上三秒,一定可以认出來是哪种操作系统的字符界面,快速键入了一个退出专家模式的命令,这似乎是一个悖论:如果认不出是哪个系统,如何知道退出命令并键入,不,这不可能。
但白墨却坚持他沒有认出那个操作系统,因为他不想招惹麻烦。
atm机黑屏了一会,重新亮了起來恢复正常,然后那个存取钱的口子打开,里面是一叠码得整齐的钞票,白墨喜出望外,连忙拿钱,但却不料怎么拿也扯不上來,这让白墨十分着急,众所周知,如果过了稍长些时间,这个出钱的口子就会被重新关上,并且连卡也会被吃掉,所以白墨着急地用尽全身力气往上一扯。
漫天的钞票在空中飞舞,atm机吐出他的银行卡,白墨急急收好卡把钱一张张地捡了起來,白墨把跟前的钞票捡了,怕有漏掉在角落里,便细细地点了一下钞票的数目,点完以后却让他皱起了眉头,于是他重新再点了一次,还是三十一张,于是他犹豫了,他呆立在那里不知是把这多出來的一张放在取款机上,还是带走。
白墨想了想,拔打了银行的电话,告诉了他们提款机的异状,当然包括他进入过expert模式在内,因为这一切摄影头都记录着,不说出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银行的工作人员感激地向他道谢,正当白墨准备告诉他们还多出一百块时,突然听到电话那头银行某个工作人员在说:“是啊!就是那台机,从上周日出事以后,总是报障,现在居然有用户能进入专家模式了……”
任由电话那头的银行工作人员一再的感谢,和再三的问:“先生,还有其他什么事吗?”,白墨却已经不会回答,他呆在那里一动也不会动,因为他听到“从上周日出事”,这么说,黄毛强讲的上周日的事,却就不空穴來风了,这个银行真的有古怪,白墨突然想起,也许自己应该快点离开,快点离开这个从进门到现在,无一处不是透着恐惧和怪诞的地方。
但是白墨走到玻璃门前,却无论如何跺脚也打不开门,而在里面也找不到刷卡开门的地方,这更让他心惊肉跳,他把手指伸到门缝里用力的向外搬,或许在电影里某个肌肉型的主角可以这么打开门,那怕是电梯门,但无疑白墨绝对沒有混身肌肉,而这也不是电影,可是门外的黄毛强,却仿佛丝毫也沒有发现他的窘境,似乎正在和谁打着电话。
他开始陷入绝望,但他不愿就此放弃,后退了几步,白墨大叫一声,就要把身躯向那玻璃门撞过去,这时门打开了,是一个老外刷了卡走了进來,白墨匆匆扔下一句“thank,god s**e you!”,然后就在那老外如同望着怪物的眼光里抱头鼠窜。
他跑到黄毛强身边,已实在不敢再向身边的自助银行望多一眼,扯着黄毛强快步跑到大厦的大堂,耀眼的阳光洒在身上,白墨感觉这比被绝色美女的爱抚更使他舒畅,他捏着那叠钱,甚至还沒有把它们装进钱包或口袋里,就这么拉着打电话的黄毛强走出大厦,也许现在沒有谁,比他更期待被抢劫,是的,他很希望有人來把这叠从那怪异自助银行里取出钱抢走吧!这样也许会让他感到平安。
这时黄毛强用哭腔对电话那头说:“我不过是打一份工啊老板,我又不是加入黑社会,我又不是纪律部队的,我打一份工拿一份薪水,你为啥硬要逼我搭上命,我可是独生子女……”显然对方不想听他啰嗦已把电话挂了,黄毛强满脸惊恐,连脸上的肌肉都不停地抽动着,他紧张地对白墨说:“白总,大哥,我真的不想去出差了,我们很倒霉了……你自己瞧瞧吧!你要敢出行,我舍命陪君子!”说着他把手机递给白墨,屏幕中是一个即时用手机摄影头拍摄的短片。
白墨接过手机疑惑地望着黄毛强,后者示意他打开那个短片,白墨就这么一手捏着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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