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笑道:“阿水,不好意思,横竖也不过闲聊,但我最讨厌假洋鬼子,更讨厌惺惺作态的人!”
肖定为闻言之下,脸色大变,呷了一口咖啡,起身道:“看來我的确是打扰了白先生,咖啡很好,谢了,水先生,我先走了!”说完便离座走开。
阿水脸色一沉,拉住肖定为,对白墨道:“小白大哥,能不能……”但他本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加上他和白墨也沒有什么交情不过是萍水相逢,一时也不知如何出言相劝,幸好颜茹妍起了同情之心对白墨道:“小白,你就和人家聊一下吧!这次就算蒙不中,我们直说就行,又不是走江湖卖艺,怕啥!”
白墨笑了起來,望着颜茹妍道:“你喜欢看我表演,那好吧!不过你别信他要走,阿水,你别拉住他,他想坐下就坐下,想走就走,他不过是职业病!”
“阿水,你放手吧!我说上几句话,他就得回來坐下!”白墨自信满满地说。
“肖先生以前是做推销出身的,现在是做建设行业的,今晚來此,是有极大的变故,但不为生意,不为身体,只是为了一场桃花劫,此劫不在肖先生身上,而是在肖先生的长子或长女身上!”
姓肖的听到这里,已止住要离开的步子。
“今天來找我,是事出仓皇,而且迫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
阿水坐在椅子上摇着头,喝他自己叫的咖啡,笑道:“小白大哥,神了,要说是骗人,一会教我吧!还真能骗饭吃!”
肖定为此时早已坐了下來,双眼殷切地望着白墨,仿佛在看一根救命稻草。
白墨接着道:“阿水兄弟,我沒吹牛吧!我和你说,我还知道,你也是刚知道这件事的,于是马上和他來找我,你信不信,我再说一句,这位肖先生一定就马上要求我救他,我就是叫火车上的警察來赶他走,他也不会走!”
肖定为起身道:“不必了白先生,这件事水先生也是刚刚遇见我,才听我说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在餐车,电话也沒接一个,你不可能知道的,你能未卜先知,肯定能帮我,请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