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是擂动的战鼓。冷静,白墨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最冷静的人,才能笑到最后,仅仅有热血,只能把握开始,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我也见不到你的刀,但黄一刀,杀手榜七十一位,如何能没刀?”
“好胆!”那女人爽快地从那身鳞次栉比的低胸晚礼服间,抽出的一把鱼鳞刀,把它插在桌子上,直至没柄。白墨分不清她从哪里抽出这把刀,仿佛凭空变出来似的。
白墨抢攻,他不得不攻,因为刚才和颜茹妍聊天时,他体内的疼痛已经历了许久,在他踏入屋里时,他全身几乎就如同要爆炸一般!他感觉到手上、腿上的青筋,几乎就要破体而出!他的战意早已高扬,只是用坚强的意志去强制自己,在这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就要胜,要胜就必须让对手出错。
黄一刀出错了,她放下了她的刀。
白墨的斗志此时已被点燃,他与方才抢攻之前截如两人,因为斗志引爆了他心里的一种燥狂,他无法忍受黄一刀的轻蔑眼神,一种愤怒,取代了之前那刻骨的疼痛,填充在他的胸膛,如同有质般的怒火,高扬着他的斗志和激情,他要战,战!
所以他攻,出手,由内至外,隐隐约约圈起淡淡的幻影,虽然不如柳云深那般虚实难分,但这一招无疑是学得极有神韵。
黄一刀见状吓了一跳,退了一步,白墨冷冷地笑了,他极具自信的笑,更使他在风中雄姿英发,如戟的短发根根倒竖,黄一刀如连退两步,他倒不知如何是好,她偏偏只退了一步,而在白墨家里,圆空和尚当时也退了一步。所以白墨按着柳云深的掌法,一旋而进,“啪!?”中正少府穴。
喷出一片血雾,黄一刀又退了一步,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眼这个丝毫没有气机的少年,怎么可能用灌注内力的掌法打得自已真气逆行?她又呕出一口血,问道:“你,你是柳云深的徒弟?”
雨疯狂地洒落在阳台上,风,猛烈地从阳台穿过房间,在过道里剧烈地呼啸着,白墨冷冷地道:“他,不配!”黄一刀此时已然胆寒,她一身功夫,六成就在刀上,三成在她的美色上,此时白墨心中只要颜茹妍一个,哪里去理会她的勾魂电眼?
于是黄一刀动,她要去抢刀,她快,很快,她在逆风里已握着刀柄。
白墨纵身跃起,如同那个至今他仍不知名的道士,攻向柳云深那一掌,一掌,只一掌,击在她背心上,黄一刀又一口鲜血喷出,但她持刀在手,如同嗜血的母狼,狞笑对着白墨,她的心定了下来,刀在手,她就是杀手榜七十一位的一刀见血黄一刀。
“阿弥佗佛!”白墨突然合什念了一声佛号,黄一刀怒道:“佛祖也救不了你!”她出刀,刀便消失了,除了那握在手上的刀柄,七十公分长的刀刃就不知所踪了。
刀,当然没有消失,只因它足够快,通过刀背上鱼鳞纹对光线的映射,利用人体视网膜的残余视野的漏洞,达到消失的效果。黄一刀的脸上溢起笑意。
连颜茹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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