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工资的打工仔,你要付得起好价钱,我这个智囊也不是不能跳槽。”锦年胳膊下面夹着随身不离的电脑,单手搂住不速之客的肩膀:“出去喝一杯怎么样,谈谈待遇,我这里有让十九哥自投罗网的好办法!”
“锦年,你怎么能这样!”孕夫出声制止,却被男人拉住。
“哼,看来你们不是一条心啊。”毕竟在家族恩怨中沉浮许久,熟知阴谋诡计和各种手段的人又怎么会上锦年的当,但他愿意顺着往下演,反正也是一出好戏:“隔壁有个油茶店,咱们去找老板聊聊,或许还能打听到泽德的下落。这个十九弟可真让我焦心,话还没说上呢,就把我的保镖打残跑了,让我这个做兄长的脸往哪放?”
“他不就是个定时炸弹吗。”锦年笑,抬腿要走,星骓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到底怎么了,你准备干什么。”
“放心,我有分寸。”二十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从容不迫,连镜片下锋利的眼神都在褶褶闪光,仿佛胜券在握:“豆豆哭了,你还不上去看看。”
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些隐隐约约的哭声从楼上传来,星骓心烦意乱也没有辨认,只好等人走了,把大门锁好赶紧上楼。不过等他去了二楼才发现儿子的房间安静得很,小家伙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有不知哪里的猫叫得凄厉,貌似小孩的哭声。
我们谈谈――刚松了一口气,哑巴追上来,电脑屏幕上只写了这句话。
孕夫看了看,点头,推开书房的门,率先走进去。这间房的窗边还放着不久前买的电子琴,哑巴给他弹悦耳动听的乐曲的画面历历在目,但这一切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不可否认,除了愤怒,他还有别的情绪,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复杂。那些汹涌的情感虽然没有完全表露出来,脸色却好不到哪里去,只说:“上次去温泉的时候就发现你和酆朴宁很像,年龄也差不多,可是因为新闻里不断播放酆腾集团的消息,也就没当回事烟漫天下。现在想想,是我太蠢,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你们的身高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血型相同,连家世背景也差不多。况且,你还跟豆豆那么亲近,按理说那么小的孩子肯定会害怕严重烧伤的脸,可豆豆就是那么的喜欢你,血浓于水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呵呵呵,也许是太害怕,我逃避似的不愿往那方面想,或者说,因为完全信任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欺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男人不敢看星骓的眼睛,垂着头。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孕夫长长叹了口气,让他焦躁不安的,正是割舍不下的感情。他可以发怒,摔东西,大吼大叫发泄心中的不满,但那样一点帮助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隐瞒身份是因为你害怕我知道你是酆朴宁以后会拒绝你吗?如果这样,如果你对我有哪怕那么一丁点爱,为什么当初要对我那么的……绝情……”
我没想过要干扰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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