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着,但少不得两三天去看一次,来回一次很花时间。今天他天不亮就出门,一直忙到很晚才回来,路上又耽误了时间,这才久久不曾出现。
不过他刚进村就有人说星骓回来了。
哑巴心里咚咚几下,一颗心激动得像要跳出胸腔,连忙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走到门口,他没敢进屋,借着月光在窗户外看了一会。里面那人侧躺着,身子都藏在被褥里,只露出一点凌乱的头发,看样子是睡熟了。哑巴开始焦躁,他很想冲进去,牢牢抱住自己的爱人再也不撒手。可是在做了那么不可原谅的事之后,他竟然变得胆怯,连出现在对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所以他就这么看着,看了好久,默默下了楼梯。
星骓其实没有睡熟,这些天的修炼让他养成时刻保持警惕的习惯,对气味和细微的响动十分敏锐。哑巴奔向楼梯口时,他就彻底醒了,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进来,最后那离去的脚步声几乎要把他的心脏撕碎。
哑巴为什么怯懦,为何举步不前,在门口踌躇不决的原因他都是知道的。可要让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那么原谅杀害自己和孩子的人,又不太可能……
一夜煎熬,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连忙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找竹王要孩子。
昨天他难过了半宿又开始操心怎么跟豆豆解释这一切,又害怕苗苗年龄小不适应新环境会生病,反正担忧来恐惧去焦急万分,熬到早上一副油尽灯枯要死不活的样子去捶门。结果开门的是外公,怀里抱着苗苗,小家伙睡在花色可爱的襁褓里头,小脸红扑扑的,时不时咂嘴,不知道是不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
这么多天没见心头肉,又当爹又当妈的这位鼻子一酸,眼眶也有点湿润,连忙把宝贝疙瘩夺过来搂得紧紧的:“豆豆呢?”
“锦年喜欢小孩,带着那群熊孩子玩去了,你别瞎操心,这些娃娃比你想的喜欢这,适应能力可强了。另外多同认为现阶段没必要把这个世界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们,说了也理解不了前因后果,我也是这个意思。过几天我会开办学堂系统授课,教他们各个方面的知识,假以时日,等孩子们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完全适应这里,再慢慢解释清楚。”外公没让他进屋,堵在门口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星骓不是不知趣的人,可是看见地铺里露了条胳膊出来的竹王,难免又想吐槽那手洁白得跟玉笋一样,又好奇长得这么娘炮的美男子是怎么当上一国之君的,用那张女性化的脸真的能威震四方吗?接着又冒出新的疑问,也不管合不合礼数,就这么脱口而出了:“我以后是叫他师父呢还是外婆啊?”
“别瞎说,你外公我这么多年来都是至死不渝从一而终,心里只有泽德他爹和你外婆。”不知是不是返老还童的关系,眼前这家伙明明是长辈,可是威信全无,嘴里蹦出来的话总让人想吐槽。
以前的外公说一不二,现在不但会脸红还开始扭捏了。
而且,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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