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袱,再适当存些私房便好。“修远今儿可是吃了什么东西了?这酸味儿可是好远都能闻到。”
贾琏见被说破,也不着恼,只微眯着眼看她,这又是傲娇了么?头回主动投怀送抱,笑道,“你是要袭爵的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将来的诰命还要靠你来挣,合着还能压了你一头不成。”
贾琏见得她伏低做小,且抛开不快,“是我多心。”
“也不怪你多心,”王熙凤往他怀里蹭蹭,“府里人多嘴杂,你又是长房嫡子,将来必要袭爵的。且不说王家爵位一早袭完,就只我自小失了双亲的事儿,岂不实实在在的是个破落户么,这世道,捧高踩低的多了去了,你该比我清楚,若不是叔父极疼我,只我这条件又如何能嫁过来当你的媳妇?”
贾府什么样儿,贾琏再清楚不过。叹息道,“怨不得叔父,只我想岔了,原该信你。”心中暗骂,这昭儿打听到的事儿,尽不符实。
自此事之后,府里丫头婆子们见了王熙凤,愈发恭敬,连得早上晨省时,刑夫人再三推了不让她伺候,倒费了她好一番口舌才劝得婆婆刑氏作罢。公公贾赦特特的赏了些新奇玩物给她。日子就这么持续到了年边,上皇下了旨,封笔三日。
因着过年,府中事务烦杂,邢夫人不得不出面帮着王夫人打理家事,开口免了王熙凤的晨省,却被她一口回绝,瞬间憋红了眼框,“太太,凤儿可是哪里做得不好?”
邢氏一口老血憋在心头,“媳妇你做得很好。”
“太太为何不要媳妇孝敬,想是哪里做错了,但求太太明示,媳妇这就改了去。”装小白花,王熙凤现在倒有些手到擒来了。
邢氏心中感叹,就是做得好了才让人发愁,府里那起子小人,个个看她眼神儿不对,明明自己便是名正言顺的婆婆,眼见得王熙凤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忙笑道,“并无哪里不对,媳妇儿你莫要多想,只是这几日事情颇多,大冬天的又冷,从你院子到得这东院一路十分辛苦,实在不忍罢了无限抓捕最新章节。”
王熙凤装作破涕为笑,“这有什么,若是连这点子也挨不了,媳妇哪里再有脸说要孝顺太太,媳妇知道您疼我,要不,你就把前儿那个玛瑙镯子送给媳妇了吧,媳妇可是掂记这个好长时间了呢!”
邢夫人见她垫了台阶,也就顺坡下了,“你这猴儿,原是掂记上我的东西了。”
是以每天仍到东院晨省,老太太那里便只点个卯,将近年节,来的人实在多,往往去了还不定得见,王熙凤巴不得如此,这样她便能早早回了屋子躺着。
这两日腰疼得厉害,她估计自己快要来大姨妈了。一年了,她还是不大习惯这里的卫生用品,也想过自己设计一个,耐何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在残酷的。她找不着软的材料,也不善女红,这些东西叫丫头们做实在不好意思,只能作罢。
大年三十早上,大姨妈如约而至。
因着身体不适,她一直有些怏怏的不得劲儿,年三十的,也不敢表现出来,被人说成触眉头了多不好,要是被人把一年的不顺全记在自己头上,这仇恨值还不得多高。
吃完了年饭还得守岁,王熙凤实在精神不济,半躺在榻上跟贾琏说话。不外是今年府里进项如何,偶尔她也问问朝堂的动静,只是贾琏也不曾上朝,只捐了个虚职,连点卯一并都省了。到了后半夜,贾琏见她熬得辛苦,便坐上炕,让她偎到自己怀里,先时两人还能说上两句,不过多时王熙凤便两眼一闭会周公去了。
天亮时分守岁才算完成,贾琏也挨不住了,抱了睡得正沉的王熙凤上炕,方才脱了衣服躺下。两人直睡到晌午时分快要用饭,平安喜乐四人方才叫醒他们。
两人看了时间尚早,洗漱之后便慢慢走去正院。
依例,初一上朝,不过午时便散了朝,众大臣们皆回家用年初的第一顿饭。圣上会赐些菜品与亲近的大臣,贾府因着是八公之后,也接到了御菜。由着贾母牵头,摆了香案接下圣旨,又打发了送菜的小公公,一家人方才得以用饭。
用罢了饭。因着两人都未睡好,又回去补眠。其间贾琏想要ox,王熙凤笑得一脸奸诈,“自昨儿个起,身子不便,怕要怠慢二爷几天了。”
按例,年初三天得歇在正房,等过了初三,她的姨妈也该走了,她有点小小的庆幸,这一次籍着过年,躲了过去。只是下一次,她要如何直面这操蛋的人生?
贾琏见她笑得如同偷了鸡的狐狸,心里发痒,只得将她搂了进怀搂搓,以便稍稍缓解。
次日起来,二人自是一番忙碌,贾琏先是陪着王熙凤去了东跨院,给贾赦邢夫人拜了年,奉上年礼,邢夫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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