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牌!
知道自己不全能不走运,什么金手指都没有也算了,偏还捏了一把烂牌,被抄家被坐牢被发卖,总有一款适合你有木有!
有些无力的理清了自己的处境,复又一条一条分析对策哑医全文阅读。不够聪明,便多想想,没有人脉,只得慢慢拉拢。陪嫁之事,她是防不住的,只要她哪天身上不便,便没有理由拦着不让纳妾,深深叹口气,每天告诉自己无数次,这不是未来的世界,是一夫妻多妾制,是以夫为天的古代。这些陪嫁丫头,不叫沾上自己私密的事儿便罢了,至少身契都在自己身上,翻不过大天去。公婆虽不靠谱,不至于挖坑来坑自己,小意讨好适当舍些钱财日子总不会错。小姑们暂且顾不上,有心无力罢了。老太太这人,装白莲花装可怜十之有三能拿捏住,若真想让她当自己靠山,估计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至于姑母的算计,左不过是钱财子嗣名誉方面,因不知她要先下什么棋,便走一步再看吧。
身边的“小白”“小绿”们,王熙凤有些消极,现世的社会制度便是如此,她时刻谨记着婶娘所教一条,“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她努力争取,努力影响贾琏,就算十八般武皆用上,也未尝不可,只是结局到底如何,她也无法说,走着瞧吧。
长长的叹息一声,暂且理不清的事儿,再看吧。
“凤儿未曾睡着?”贾琏突然了声,倒把王熙凤吓了一跳。
“这便睡了。”
“何事叹息?”
想想还是开口,“凤儿愚笨,怕很多事。”
贾琏沉默,不再问她,顿了好一会子方才道,“万事有我。”
王熙凤一时哑然,知他对自己尚只算得上喜欢,即便这之中大部分的事儿他是帮不上的,但她知这话说来颇为不易,心内稍暖,仰了头似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脸,“多谢。”
贾琏原是息了那个心思的,只是他年方二十,正对她心思盎然的时候,哪经得这搬撩拔,低低“嗯”了一声,便低了头,寻了怀中人儿,唇齿缠绵。
王熙凤暗道“不好!”失手点火了有木有!
身体太敏感,以致理智丧失得很快。不自觉便从口中逸出一声轻轻的“啊”,更是刺激了贾琏的神经,手上加快动作,不一时两人便俱是“坦诚相对”了,贾琏早身经百战,很快撩得她动了情,察觉她已能接受自己,便再不顾其它,挺身而入。
一番激战,王熙凤早累得瘫了,迷迷糊糊凭着贾琏替自己擦洗,只觉中间又被ox了一回,她却是神思昏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了。贾琏只觉一次比一次畅快,竟有些乐此不疲了,想要来第三回时,发觉自己媳妇儿早已昏睡过去,下边也是红肿未消,心下生了一丝赧然愧疚,想着来日方长,便作罢了。
第二日卯时三刻外头叫起,王熙凤只觉腰腿发软,模糊想起来贾琏这厮竟然趁自己昏睡来了第二回,立时恨得牙痒。趁着丫头们要进来,揪过贾琏便是一番调戏揉搓,待有人一进门,立时放了手只作不知。贾琏见她这样,知她是气自己昨夜的事儿,只嘻嘻一笑,生生忍了下去,心说晚上再来收拾你。
王熙凤依例先行洗漱,完了又服侍贾琏梳洗,不过一刻时间两人便起身往东边贾赦处赶。
请了安,几人闲话几句,下头人便请摆饭,仍在偏厅里。贾赦和刑氏并着贾琏依次入座,只王熙凤仍如昨日一般,站在刑氏身后端茶递水忙个不停。贾赦倒有些意外,抬两瞧了她两次,便丢开不管,贾琏早猜她会如此,自管吃饭,只刑氏先时略有些坐不住的样子,抬眼看她一副淡然模样,索性罢了,名正言顺,谁又能说得什么。
伺候完早饭,王熙凤又另行摆了饭用过,贾琏便过来跟她闲话了两句就出去了,说是要相请些朋友吃酒,王熙凤只叮嘱了句少喝些酒莫伤身子便不提其它,倒惹得贾琏一摸鼻子摇摇头走了。
王熙凤又陪着婆婆刑夫人说了会话,二人便同往主院给老太太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