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是有些打自己脸了,可笑那两人仗着贾琏,竟当了面儿的上眼药,自己一个字都没说呢,那厢倒先装上委屈了。
王熙凤以前最讨厌的便是白莲花和绿茶婊,平时聚在一起,若是井水不犯河水倒还好,万一她们哪天无意中让自己当了炮灰,她是绝对会不遗余力将那人面具撕下,再狠狠踩下去。不过时此,最重要的还是别的。
酝酿好情绪,王熙凤方才开口,“在二爷心里,凤儿便是这样人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眼里泛着波光。
贾琏听得忙将手中茶杯撩下,“不曾有的事儿,凤儿想多了。莫说她们只是通房,万没有为着个丫头便抹了你面子的事儿。”
王熙凤见好就收,以后日子还长呢,“二爷这样说,凤儿心里好过多了,适才瞧着二爷进来,心里还真是有些不是滋味呢,原是我想多了!”说罢瞧了瞧墙上的自鸣钟,将近十二点,“凤儿瞧着,快要摆饭了吧,二爷舍个脸,一起用饭吧!”
“自有此意。”贾琏心中正愧疚,岂有不应之理。
“平儿,吩咐下去,将饭摆在偏厅。”王熙凤边说边命了平儿去办,又趁着饭前空儿,唤来这院原先管事之人,问了各事旧例,方按着旧例理了些琐事,又让那人下去不提。
贾琏想起昨儿掀起盖头,只觉明艳非常,人多未及细看,到晚间回房,自己早醉了七八分,只觉一身肤如凝脂,滑腻溜手,那小脸儿更是艳若桃李,只是轻轻一撇,自己身子便要软上几分。更莫提这房内之事,她与自己竟是十二分的契合,全不似作伪,这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不顾她初次承欢,竟是颠逛了一宿。今早到老爷房中,见她小脸泛白,额际隐隐冒汗,当下便后悔不已。此时见她行事周全妥贴,又未事事要强,并未改了往日旧例,心下再喜三分。“这内宅之事,凤儿作主便可,若觉有哪处不妥,只管改了便是。”
“凤儿省得。”王熙凤正愁着不知如何提起这话头呢,贾琏既提了,省了她诸多心思。“想来二爷也是知道,我原在家中是学过管家的。”
贾琏点头笑道,“这个知道。”有些心猿意马的伸长了手,拖了王熙凤在怀中坐好。
王熙凤脸一红,双手捉住他的手,贴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轻蹭,撒娇道,“二爷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凤儿顶不爱的,便是这管家之事。”
“噢?竟是这般,如何……”怎么跟打听的不一样?贾琏软玉温香在怀,心思早不在这上面,只恨天黑尚早竟不能如愿。
……
你这反应!流氓!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王熙凤觉得这谈话要速战速决才好,“修远!”
“凤儿说罢,我听着呢!”
“往日里听婶娘说,荣国府家大业大,凤儿若不学些管家之事,嫁了二爷之后怕是难当主母之责,何况哪个大家姑娘,不是打小便随母亲学着打理家事的?私底下,凤儿是不喜管家之事的,劳心劳力不说,每日早起晚睡,竟是没一点时间顾旁的。我自有幸,嫁了修远你,上有老爷太太管着,用不着操心,况我听说,这府内原是二太太管家的,凤儿想偷个懒,不想为着这些个事儿虚耗了时日,还求咱们二爷疼我,若有这些个事儿,便帮凤儿挡了去罢,凤儿只想着能顾好二爷,并着再照顾老爷太太一二便大好了!”说罢也不看他脸色,径自往他怀里蹭了蹭未来兽世之古医药师。
按说一般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事情不是满口应了的,耐何贾琏打小便浸淫内帏,要说急色,也确实如此,只身边早有通房,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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