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大嫂仗着正室的身份一直苛待你,可是我大哥对你是真心的。”谢迎皱眉道,“你这次逃跑再被捉回来,可不是被我大哥打一顿这么简单了。大哥宠你也不是没底线的,你把你那身傲骨收一收,莫连累了我们。我还指望着大哥大发慈悲给我寻门好亲事呢超级兵痞。”
待雪听她语气,莫名的觉得即使古佟毓真被捉回,她也是会帮忙的,并不会置身事外。
张旻文嗤笑一声,“当年我为了摆脱妓籍,上赶着去讨好谢渝。你倒是心高气傲,放着英俊不凡的丞相不要,死命要逃走。”
“我们不同,你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古佟毓的嗓音平淡无波,像是一滩死水。
“你可仔细些,最近大哥同那被冠家休了的玉明郡主走的挺近。”谢迎忧愁地注视着古佟毓,“那个狐媚子待字闺中时可是勾了半个承都的未婚男子,甚至压过了公主殿下的风头。”
突然听到自己和李付静,待雪凝了神,眉头微微蹙起。李付静与谢乾勾搭上了?这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古佟毓垂了首不说话,满脸的不以为意。待雪像是触碰到了她心底的无奈和无力抗争,突然起了些微兴趣。
谢迎买了两件首饰,“时辰不早了,旻文,我和佟毓先回府了。大哥说他回来时要看见旻文在府里。”
张旻文摆摆手,等她们走了,才冷笑道:“软骨子!”随后施施然里去了。
画善买了两件喜爱的首饰,自己掏银子结了账。
两人走出首饰铺,画善见待雪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公主从未接触过这般的女子罢。”
待雪听了颔首。
“家境贫寒,把女儿卖为歌妓或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嫁人为妾,这在民间都屡见不鲜。”
待雪心不在焉地往前走,蹙眉道:“可是古佟毓有些与众不同……”
待雪话未说完,被一个身影扑倒在地,跌落在街巷边上,被石块撞到了手臂。扑鼻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待雪抬眼看,只看见石青色团花纹暗纹的布料。耳边是车轮滚滚离去的声音,夹杂着车夫的谩骂声:“走路也不知道看路!”
马车险些撞到人,却未减速,反倒加速向前驶去,卷起浑浊的烟尘。
救了待雪的男子扶起待雪,待雪被烟尘呛着了,咳个不停。男子轻轻拍着待雪的后背,“公主没事罢?”
待雪摇手,“多谢你了,付丞,你怎么在这里?”
李付丞见她不再咳嗽才收回手,“我在此处办案子,正巧碰见你。”
待雪许久未见他,乍见他只觉得十四岁的少年个头窜的很快,现在的李付丞已经比待雪高上半个头。
“你长高了啊。”待雪拍拍他的肩,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心想这孩子真是腼腆,便收回了手。
画善上前来扶过待雪,自责道:“真是我不好,居然连那辆马车都没注意到。”
待雪握住她的手劝慰道:“咱们聊天聊的入迷了,这不怪你。我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不没出事嘛。”
李付丞抬起待雪的左臂,脸色有些阴沉,“你受伤了!”
待雪的左臂被擦伤了一块,隐隐渗出血来,瞧着吓人,其实并不严重。
李付丞和画善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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