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日后得为世人所耻笑。”
老夫人见待雪油盐不进,脸色不禁难看起来。一时间,正堂内空气都胶粘起来。
书落抱过子非,“宝宝,要去的话就笑一个。”
宝宝一贯听书落的话,依言脆声笑出声。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响在寂静的屋里,清脆悦耳极了。
书落朝老夫人道:“娘亲,你看,这是宝宝自己要去的,你可怪不了待雪。”
老夫人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指着宝宝的鼻尖。
老侯爷威严的嗓音响起,“时辰不早了,都走罢。”
老夫人和老侯爷共坐一脸车舆,书落、待雪、画善和子非坐上另一辆马车。
待雪上了马车后,脸色仍是不佳。
近来操心劳力,她消瘦了很多,神色憔悴,下巴尖尖的,先前穿的正合身的衣衫如今也显得有些宽松。经方才一事,更是有些心有郁结,连勉强挂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书落握住待雪的手,柔声劝道:“我娘也是爱孙心切,你别怪她。”
待雪闭上眼,点点头,疲惫道:“我知道。”
她缓缓靠在书落的肩头,“我只是有点累了。我闭目养神一会儿,到了叫我。”
不过片刻,待雪已然沉入梦乡。
书落看见她眼底装粉也掩饰不住的青黛阴影,爱怜地撩起她颊边垂落的发丝到耳后。
华临殿。
与往常的华临殿不同,现在的华临殿一水的白墨色。殿里最前方中央停着灵柩,沉闷阴郁的气息,即使站在殿外也能感觉到。
殿内侧的丝竹乐器仍在,席间的桌椅移走了,换上了一个个佛前垫。
老侯爷和老夫人去了皇亲的队列中,待雪、书落和抱着子非的画善则站在皇族后辈中。
正帝和皇后站在队列之首,待玥伴驾在侧。待玥如今快九岁了,经历死别的他显然成长了些,安静沉稳地站在父母身旁。
前来吊唁的人数众多,除去皇亲国戚还有满朝文武,华临殿内人头攒动。
姚京戒一挥拂尘,念道:“众人三叩首。”
帝后及后面众人齐齐叩首,每一叩首,姚京戒便念一句挽歌,殿内侧的乐师敲起乐器。满室飘荡着凄凉悲怆的丝竹声,激发出心扉里蕴含的悲伤。
先是一个人哭出声来,之后齐齐泪不成声,声震华临殿。哭泣会传染似的,即便如子非这般的懵懂孩童,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三叩首完,帝后转过身面向众人。
正帝的目光扫视一圈,威严启唇:“圣母皇太后弥留之际留下三封懿旨。第一封命朕勤勉克己,爱民如子。第二封,姚京戒宣读罢。”
姚京戒颔首,“是无限之最终恶魔。”
他打开懿旨宣读:“画善侍奉哀家有功,恭敬性成,淑仪素著,特封郡主;玉明郡主德行有失,哀家悔赐婚于冠家,婚事作废,双方另行嫁娶。”
临华殿内众人都是一愣,多数人不知这画善是谁,可他们都知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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