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然后在宝宝眼也不眨的注视下放进自己的口中。
宝宝撇撇嘴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书落哄了好半天,他才渐渐止了哭声。
书落无奈道:“夫人,你也不是待字闺中的时候了,怎么还这么闹腾?待玥长大了,你把欺负他的劲头都转到子非身上了么?”
待雪斜了书落一眼,颇有自知之明地未多加狡辩。
“说到待玥——”,待雪问道,“他最近学业如何?”
书落逗弄怀中的宝宝,“待玥和微翰不愧是星宿转世,一人善文,一人善武,都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夫人实不必为他们担忧,倒是待晟……”
“怎么了?”待雪听到书落的话疑惑地抬首,“待晟怎么了?”
书落皱眉道:“四月的时候,皇上去净古寺祭天,遭遇乱贼行刺。当时待晟伴驾在侧,亏得待晟英勇,不顾自身安危上前给皇上挡了一箭,皇上才幸免于难。”
四月之时,待雪正将临产,自然无人说这等操心之事与她听。
“今日去端王府见着待晟,没看出他哪里不适呀……”待雪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待晟如今已满一十七岁了,文武双全,堪当大任。虽然还是有些木讷,可也不是当年那个腼腆害羞的幼童了。受了点伤,还显摆给你看么?”书落的语气颇有赞赏之意。
待雪颔首,“待晟不顾自身安危给父皇挡箭,这要夸赞的,你担忧什么?”
书落目光沉沉,“皇上经此一事,大大重用待晟,说他仁厚忠义,是六位皇子之首。”
待雪疑惑道:“待晟是父皇长子,又品行纯良,父皇夸的在理。”
书落的眸光幽深,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又随即隐去,“也是。”
待雪不经意提起,“付丞怎么只送东西,不见人来?这都许久没见着人了。”
书落若无其事道:“大理寺事儿忙,大大小小的案子,清官难断。他甫上任,要学的多着。”
待雪暗忖:李付丞即便是再稳重老成,到底是十三岁的孩子。这般想着,便将李付丞之事丢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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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参将华信劝回冠府后,以平妻之位许之。李付静被冤枉,明面上,对华信以礼相待,姐妹相称;暗地里,对华信恨的牙痒痒。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李付静失了父母,又不得李付丞的支持,空悬着郡主的名位,并无仰仗和实权少帅——好凶猛。
现如今,冠府翁姑愈发不待见她,只是碍于是皇上赐婚和郡主的名头,不好闹的难看。
冠参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信任她了,一次、两次,尚可说是因爱慕自己而妒忌华信。这几次三番的为难华信,冠参不得不怀疑李付静是否还是当年自己倾心爱慕的白莲花般圣洁女子了。
他夹在妻妾之间,两相为难,一边是李付静的咄咄逼人,一边是华信一再忍让。即便他从前真心钟慕李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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