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祈晏无视他的嘲讽,自顾自地说:“出了承都方知人心否侧,我竟被那些恶徒抢光了所有钱财。林小侯爷,好友有难,你可得伸手相助啊!”
书落冷冷地瞥了他几眼,喊道:“福子,关门。”
祈晏见他竟真的想把自己拦在门外,忙举起手中的白玉酒壶道:“这可是公主殿下亲手酿的桂花酒,你让我小住几日,我便把他交给你。”
没想到书落脸色一沉,愈加不悦,“她酿给你的酒,我才不要。福子,把他赶走,别让他踏进林侯府一步。”
祈晏虽落魄,气度却不减,身姿常立,归然不动道:“林兄误会了。这是殿下托我不远千里捎给你的。我虽丢光了钱财,却完好地将这桂花酒送到了你面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我落难,你难道不应该出手相助吗?”
书落细细审视他,最终相信了他的话,缓了脸色,抬手拿来酒壶,方对林福道:“让他进来,去西院安排间客房。”
祈晏作揖谢道:“多谢林兄了。”
书落站在三尺远处,不留情面道:“以我们的交情还不到可以称兄道弟的地步,祈公子还是不要称呼我林兄了。”
说罢就走远了,祈晏遥遥听见林福低声对书落说,“少爷为何这么不待见祈公子?”
书落的回答被风吹散了,听得不甚清晰。
祈晏无奈地摇首,暗道:“小心眼的家伙。”
夜凉如水,画善细心地将窗户掩上,只留了缝隙透气。
“公主,这时候可得留心身体。冷的、辣的都是吃不得的,凉水也莫碰。”画善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公主腹部疼吗?”
待雪伏案抄写经书,挥挥手,“不疼。”
“殿下怎么不听劝?快躺床上去。”
待雪抬首看向她,笑道:“真是大惊小怪,我哪有这般娇气?不碍事的。夜深了,你去歇着吧。”
画善听了摇首道:“我可不走,公主歇息了再走。您再不歇息,我可去请吕嬷嬷了。”
画善一贯识大体,守本分,难得忤逆待雪,待雪一脸讶异地看向她,方要妥协,便听到了皇后娘娘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日后她不听话,画善你只管告诉我去,由我来收拾她。”
待雪调皮地朝她一笑,“母后今日怎么得了空闲来了我这里?”
皇后见待雪正伏案写着什么,便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佛经,“我的公主如今长成大人了,我担心你恐慌。待雪真是长大了,不是腻在母后怀里的小姑娘了,尤其这两年沉着不少。”
待雪正抄到经书末的几行字,抄完放下笔,拿给皇后看。
皇后执起书卷细看,浅浅一笑,“这梅花小楷倒像极了我的字,你何时临的我的字?”
“我自幼读的都是你抄写的书,写的字像你的不是应该的么?”
皇后心中叹息,“我哪里是个值得学的?字还好,其他的可别学。”
待雪摇首,“我心里母后是最好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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